許晨鳴拿過母親手裡的相冊,快速的翻看著,一臉詫異的表情,趕緊放下手裡的相冊。
又拿起了另外兩本相冊,發現每每有母親照片的地方,都被撕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晨鳴肯定家裡的人都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自己的妻子很賢惠對老母親十分敬重,自己的兒子對奶奶也是很孝順,那到底是誰。
老母親看到這些便說,照片裡的自己沒了,看到真的是時候到了,歎了口氣便和許晨鳴講起他小時候的一些事,也提起自己很是思念範化的父親,言語中多是對許晨鳴的不舍和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見到老母親這般樣子,許晨鳴也是心酸,便趕緊安慰母親,母親隻是病中多思,這照片的事指不定那是個調皮鬼來家玩,故意惡作劇呢?
不代表什麼的,勸母親不要迷信這些。
母親拍了拍許晨鳴的手也沒說什麼。
許晨鳴握緊母親的手說,大夫都說母親的病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好好的修養幾日就會好的。
安慰好母親的許晨鳴心裡在想,這事彆真是預示著什麼,得找個明白的人看看,於是經人介紹便找到一位大師。
許晨鳴把事情說了一下,那位大師考慮了一會,說抽個簽吧!
簽的大意是眼前確實有一難關,若是挺過去身體就會慢慢的好起來,若是扛不過去怕是不好。
許晨鳴聽了大師的話,心裡很是沉重,便問如何做才能度過這個關口。
大師想了一下說這個要多做善事,才能得到福報。
許晨鳴一聽有些失落,畢竟做善事,哪能那麼快得到福報。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
“不過可以祈福一下。”
這時坐在大師身邊的一個穿著黑色中山服的高瘦男子,開口說話。
那位大師好像很尊重這位男子,便迎合著說。
“對對對!”
說完便轉身告訴許晨鳴。“這可真是緣分呀!你若早一天來也遇不到這位。”
許晨鳴心想著隻要能把救自己的母親,怎麼樣都可以的。便點著頭。
“好的,那就辛苦這個大師。隻是不知道需要我做些什麼”
那位穿中山裝的高瘦男子,隻是問許晨鳴要了他母親的生辰和名字,然後轉身去了寫字台。
許晨鳴和大師,也跟著走到寫字台邊上。
那人中山裝男子拿起毛筆,沾了些朱砂墨,便在那黃紙上寫了範化母親的名字還畫了一些奇怪的符號,許晨鳴看著這符號怪怪的,特彆像象形文字,完全不像是道士們畫的符。
都說內行的看門道,外行的看熱鬨,那位大師認真的看著中山裝男子寫的那些,感覺要死死的記住這些符號一般。
而許晨鳴隻看到這人寫的一手好字。
那人寫好了之後,拿著這張黃紙,嘴裡念叨著,然後放下這張紙又做一套奇怪的手勢,便將那張紙焚了,轉身對許晨鳴說可以了。
許晨鳴心想這麼簡單就算是祈福了,但又覺得麵前這個中山裝男子,氣場很大,在他麵前都有些壓力,雖然他一共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卻讓許晨鳴產生了無比的信任感。
許晨鳴其實也懷疑是不是家裡有不乾淨的東西,一直在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