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德撓了撓頭,對伊茲的話已經有所認知。
“那怎麼辦呢?”伊茲舉起了魔杖。“難道隻能動用血脈魔法了嗎?”
鄧布利多教授聞言,瞥了眼咬牙跺腳的老沙菲克。
鄧布利多暗忖,這老小子,還在這裡演呢。
這種時候還藏著掖著,我又沒有你家血脈,難道你還怕我這個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偷學你們沙菲克家族的血脈魔法不成?
不過還彆說,真挺好奇像你們沙菲克家這類血脈魔法的運行原理是什麼。
薩德狠了狠心,挽起巫師袍的袖子,準備拚了這把老骨頭,為沙菲克家族流儘最後一滴血。
隻見這老巫師,亮出平時不拿手杖的左手,用右手的手杖尖端,也就是魔杖頂端,在左手腕處輕輕一劃。
也不知薩德嘴裡無聲念叨的是什麼咒語,那本該一滴滴向下落的血液,竟然排兵布陣一般,隨著出血量越來越多,在半空中勾勒出一個個不明含義的符字。
而且那些已經在半空的血液正逐漸變成金燦燦的樣子。
伊茲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食指,她以前施展血脈魔法,也就隻是在指尖擠出一點血就可以了,還沒有這種附帶金色描邊的效果呢。
爺爺這是什麼套路?莫非是曆代家主的不傳之秘?
“鄧布利多教授,麻煩為我掠陣。”
“好。”
鄧布利多捏緊老魔杖,表情嚴肅起來。
然而,就在薩德好像準備完成,不顧左手持續流出的血液,雙手握住魔杖高高舉起的時候,那些已然成形的符字卻開始分解。
這種狀況好像時間倒流,符字變回零散的血液,而且開始回到薩德的手腕處,進而回到他的體內。
時光倒流?
鄧布利多教授和薩德相視一眼,然後同時抬起頭向前看去。
一個光頭、身穿黃色法袍,看不出男女的人,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不遠處的空中。
那人雙手捏著不知什麼手印。
一顆閃著綠色熒光的石頭,在其身前懸浮。
直到薩德的血液一滴不剩地,都回到體內,那人才收起手印,伸手一拂,那顆閃著綠色熒光的石頭立刻消失不見。
“古一法師?”
“古一法師!”
兩個老巫師的聲音不約而同地響起。
被稱作“古一法師”的人,嘴角含笑,輕輕向場內眾人點頭,口中的聲音聽起來也很中性
“抱歉,諸位,剛才在忙著把米迦勒趕出地球,沒想到他的兒子瑪門覷機打開地獄之門,喚醒了遠古巨龍,附在巨龍身上出現。”
楚渢霆眨眨眼,悄聲問旁邊滿眼小星星的兩位表姐
“這人是男是女?”
“當然是女的。”異口同聲的兩位表姐,還都送給楚渢霆一個白眼。
楚渢霆看著空中那位,似有意似無意地瞥來一眼的古一法師,訕笑一下。
古一法師沒在意小男孩的話,隻見她雙手一翻,換了個手印使出。
這次卻沒見那個閃著綠色熒光的石頭,而是從虛空中竄出一條金黃色閃著光的繩索,越來越大,越來越長,直奔紅色巨龍而去。
金光閃閃的繩索,好像有個“必中”的設定,無論紅色巨龍如何躲閃,都沒有絲毫動搖地直接套中其脖頸,然後立刻收緊。
隨著繩索的收緊,紅色巨龍迅速變小,直到幾乎消失,忽然化作紅色煙霧,選定一個方向蔓延而去。
然而繩索並未讓那煙霧的逃跑計劃得逞,自己具有意識似的,原地一轉,化作一張金光燦燦的大網,沒怎麼用力就追上煙霧,將其全方位籠罩,一個顆粒都沒放走。
被兜進大網裡的煙霧,一會兒變出個猙獰的紅色龍頭,無聲咆哮;一會兒變出個醜陋的惡魔麵目,張個大嘴,不知道是要說什麼恐嚇人的話,還是要求饒。
古一法師不理那茬,伸出右手虛虛一握,金色大網一陣扭曲,強行壓縮成一個偶爾閃過紅色詭異光芒的金色小塊,被她伸手一招,收回手中。
本來和紅色巨龍對抗,待紅色巨龍被金色繩索套中開始掙紮時候,就一直警惕看著場中變化的楚玉龍、彌賽亞夫妻二人,看到金色小塊被古一法師握住,才雙雙鬆了口氣。
兩人彼此對望一眼,一起向古一法師用各自的方式見禮。
古一法師微笑致意,忽然眼神一凝,看向彌賽亞的魔杖。
彌賽亞發現古一法師的眼神有異,且是關注自己的魔杖,不禁懸起心,輕聲問
“古一法師,我這魔杖怎麼了?”
古一法師的眼神很快恢複平靜,輕輕搖了搖頭,回道
“不必在意,隻是進階時候的一點小插曲,現在已經沒事了。”
頓了頓,古一法師掃了眼地上的峽穀,繼續說
“這裡地底有一扇被瑪門打開的地獄之門,可以隨時溝通地獄和地球。目前地獄的君主們還沒來,我去把它封上。至於恢複這裡地貌的事,對於這位鄧布利多教授,我想,應該不算什麼大事吧。”
鄧布利多點頭,拿著老魔杖回了一禮,說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