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甲率領著羽林軍的一眾精銳,步伐堅定地將罪血一脈的族人押解至深邃的地宮之中。此刻的他,麵容冷峻,雙眸閃爍著森寒的光芒,仿佛被冰霜覆蓋。儘管他所押解的是衛子衡的族人,但內心卻波瀾不驚,他深知自己隻是忠誠於帝君意誌的執行者。儘管衛子衡曾在他危難之際伸出援手,他們之間的私交甚篤,然而,在陸甲心中,帝君的命令永遠高於一切。隻要帝君一聲令下,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揮劍刺向衛子衡的胸膛,這就是他身為官兵的使命與責任。
衛族百餘名族人,此刻皆被繩索束縛著雙手,雙腳也帶著沉重的鐐銬。他們的頭發淩亂不堪,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絕望,如同被命運牽引的傀儡,機械般地跟隨著隊伍前行。
衛扶作為族長亦在其中,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努力適應著地宮內昏暗而壓抑的環境。當他抬頭望向空中時,隻見順帝的身影懸浮於半空之中,周身沐浴著金色的光芒,那股強大的氣勢如同山嶽般壓來,讓他不禁感到一陣心悸。這種恐懼,甚至超越了他數月前被一支強大的軍隊突然襲擊、被抓捕並押解進京時的感受。
衛功和月氏一踏入昏暗而陰森的地宮,一股莫名的寒意便席卷而來。他們還沒來得及適應這詭異的環境,就驚愕地發現不遠處,他們的兒子衛子衡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一瞬間,他們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他們不怕死,但他們害怕自己唯一的兒子會遭遇不測。
他們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但無奈手腳都被捆綁得嚴嚴實實,連一絲動彈的餘地都沒有。他們想要呼喊,但嘴巴隻能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因為他們的舌頭竟然被殘忍地割去了。
他們的反抗聲很快引起了陸甲的注意。他緩緩地走到衛功和月氏跟前,目光中滿是冷漠和嘲諷。他冷笑一聲,用刀柄狠狠地撞擊了他們的肚子。衛功和月氏隻感到一股劇痛襲來,緊接著一口鮮血便從口中噴出。
此刻,他們才終於消停下來,不再進行激烈的反抗。他們明白,自己的反抗在陸甲麵前顯得如此無力。陸甲看著他們,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影響到帝君的修煉。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在陸甲的心中,帝君的一切才是他的一切。他願意為帝君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而衛功和月氏,隻是他眼中的螻蟻,他們的生死,根本不足以引起他的半點波瀾。
隨著衛族的人馬全部踏入地宮,他們井然有序地排列開來,每個人都被精心安排在聚靈陣的邊緣位置。這個聚靈陣似乎擁有強大的能量,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在人群中,陸甲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他站在一邊,目光如炬,虎視眈眈地盯著每一個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冷酷,仿佛隨時準備出手製裁那些膽敢亂動的人。他手中的刀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仿佛隻要有人敢稍有異動,那把刀就會毫不猶豫地斬過去。
在陸甲的目光中,他也注意到了躺在不遠處地上的衛子衡。衛子衡一動不動,仿佛已經陷入了沉睡。看到這一幕,陸甲的眉頭稍微舒緩了一些。他知道,衛子衡實力強大,若是他對自己全力一擊,自己恐怕難以抵擋。雖然陸甲並不懼怕死亡,但他無法接受被他一擊斃命。
此時,順帝再次緩緩睜開了他那深邃的眼眸,目光如刀,掃過那些奄奄一息的衛族眾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早已料到這一切,卻又不免感慨,“真是沒想到,最終竟然是罪血一脈的人,成為了我今日成功的墊腳石。哎,世事無常,真是造物弄人啊!”
順帝的眼底漸漸浮現出殘忍之色,他的金丹此刻已經部分液化,散發出璀璨的金光,籠罩著他整個人,仿佛一位金甲戰神。他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將衛族中一個老嫗淩空抓起,然後狠狠地釘在半空之中。
老嫗掙紮著,發出微弱的哀嚎,但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麵前,她顯得如此無力。順帝沒有絲毫憐憫,他引導著那金色的光芒,如同流水一般衝進老嫗的身體內。在金色光芒的侵蝕下,老嫗的整個身體開始逐漸變得乾扁,四肢變得堅硬如石。
隨著時間流逝,老嫗所承受的痛苦愈發深重,她的身體如同被狂風中的樹枝,開始劇烈地顫抖。那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仿佛是她體內所有細胞都在痛苦地掙紮,試圖逃脫這無法言喻的折磨。然而,命運卻對她毫不留情,在這股如同千刀萬剮般的痛苦中,她終於耗儘了最後一絲生命力,徹底地失去了生命。
當老嫗的生命之火熄滅時,她的血液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被那金色的光芒逐漸蒸發。那光芒猶如熾熱的陽光,無情地灼燒著她的血液,直到將她的血液蒸發得一乾二淨。她的身體逐漸變得乾癟,隻剩下了一層乾枯的皮囊,緊緊地貼在白骨之上,仿佛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卷。
而那金色的光芒並沒有因此消散,反而變得更加耀眼。它經過老嫗的血液過濾,化作了精純的靈氣,被順帝毫不猶豫地吸收。那靈氣如同涓涓細流,彙入順帝的身體,讓他的力量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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