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緊緊抱著他的劍,那是一把看似普通卻蘊含著強大靈力的長劍,劍身在陽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澤。他的眼睛雖然天生細小,但此刻卻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正義感,他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的人,正義凜然地喝問道:“你是哪個門派的,快點報上名來!光天化日之下,作為修士,竟然毆打官員,你這是目無王法,該當何罪!”
大牛聽到雷澤的質問,他放開了被他製住的縣太爺,轉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雷澤身上。他知道,麵對彆派的修士,他必須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否則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一掌劈死。他的眼神變得警惕,同時也在暗中調動體內的靈力,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鬥。
“我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之前不是很囂張嗎,打人的時候不是很順手嗎!”雷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他的眼睛眯得更細了,仿佛要將眼前的人看穿一般。
大牛卻並不打算回應雷澤的質問,他知道言多必失,尤其是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他深吸一口氣,當靈力在他的體內迅速彙集到手心之中時,他突然向雷澤甩出了五個巨大的火球。火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熾熱的軌跡,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直奔雷澤而去。
雷澤見到五個大火球飛了過來,心中不由得一驚,他沒想到眼前這家夥竟然如此沒有章法,一上來就直接下死手。他的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手中的長劍迅速出鞘,劍尖輕輕一挑,一道道劍氣隨之而出,與那飛來的火球在空中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火焰與劍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壯觀的畫麵,周圍的空氣都因為這股強大的能量波動而變得扭曲起來。
在那緊張的對決中,雷澤還沒來得及將身邊的火球完全打出去,大牛的《般若天威掌》已經如同泰山壓頂般迅速地蓋了下來。
雷澤心中一驚,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大牛的攻擊速度竟然如此迅猛。他迅速地揮舞著劍花,試圖將那些巨大的火球挑開,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感到了一絲不妙。在舉手想要硬扛大牛那威猛無比的天威掌時,他突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壓製了他,使得他的動作變得遲緩,無法迅速地抬起手臂來對抗大牛的攻擊。
“轟”的一聲巨響,大牛的天威掌如同雷霆萬鈞般直拍到雷澤的身上,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雷澤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內部仿佛翻江倒海一般,一股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他的體內靈氣運轉受到了極大的阻礙,一時之間,他竟然無法施展任何法術。
然而,大牛的攻擊並未就此結束。在雷澤還未完全從剛才的衝擊中恢複過來時,大牛的攻擊再次攻了過來。這一次,他隻是簡單地揮出了一拳,但這一拳卻蘊含著驚人的力量。雷澤被這一拳直接打倒在地,他感到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要碎裂了,疼痛難忍。他躺在地上,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力量仿佛被完全抽空了。
“請立即停止你的行為,你難道真的有意圖置我於死地嗎?我告訴你,我乃虛靈教門下弟子,你若對我下手,必將自食其果,你背後的宗門亦將遭受牽連!請你理智審視當前局勢,切勿將事態推向極端!”雷澤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他的身體在顫抖,嘴角溢出的血跡染紅了他的衣襟,他的話語含糊不清,卻依然掙紮著,試圖讓對方明白事態的嚴重性。
然而,大牛對此置若罔聞,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雷澤在大牛眼中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他的眼神冷漠,如同冰封的湖麵,沒有絲毫波動。大牛的冷漠並非沒有原因,他經曆過嚴酷的爬山經曆,早已習慣了生死,對於他來說,修士決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所以大牛對於敵人不會心軟。
大牛施加重力領域,一腳朝雷澤的胸膛踩下去。“哢嚓”幾聲,顯然雷澤的肋骨踩斷了,內臟也踩碎了。這一腳的力量巨大無比,仿佛連大地都在顫抖。雷澤的身體被巨大的力量衝擊,他的胸膛凹陷下去,肋骨斷裂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內臟的碎裂聲更是讓人毛骨悚然,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雷澤痛苦的不停咳著血,臉部極度扭曲。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的嘴角溢出鮮血,每一次咳嗽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仿佛五臟六腑都在燃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但更多的是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戰鬥的不甘。他的身體在顫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死神搏鬥。
大牛又一拳下去,砸中雷雷澤的頭部,他的頭部被砸入地中,隻見雷澤雙腿一蹬,徹底死去。這一拳如同隕石墜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雷澤的頭顱在巨大的衝擊下,幾乎被砸得粉碎,他的身體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力量,雙腿無力地蹬了一下,然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他的生命,就這樣在大牛的鐵拳下終結了。
可憐的雷澤作為年輕一輩佼佼者,修為已經達到煉氣大圓滿,他連法術都沒來的及施展,就被大牛以殘暴的蠻力直接打死了。他的潛力無限,他的未來本應光明璀璨,卻在這一戰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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