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燒製合格的木炭,安洛已經連續好幾日沒回過山洞。
吃飯睡覺都在窯洞旁邊。
日日夜夜和負責燒製木炭的雄性獸人待在窯洞旁,時時刻刻研究合格的木炭。
為此,金圖還特意安排了獸人在窯洞旁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窩棚,作為臨時休息點。
不過大家都迫切想要燒製出合格的木炭,亦或者是天氣越來越冷,留給他們休息的時間不多。
一般情況下,除非困得睜不開眼睛,不然大家都會一直守在窯洞前。
至於幾人的食物。
除了安洛是由白澤每天親力親為做了送過來的,其他幾個雄性獸人都由金圖安排彆的獸人做了送過來。
為了記錄每天的數據,安洛還給負責燒製木炭的幾個獸人教授了阿拉伯數字,還教他們用表格記錄。
下一次成功就從上一次失敗的數據中積累經驗。
如此反複幾次下來,失敗的幾率倒是越來越少了。
不然,甭說彆人,估摸著就是安洛也堅持不下來。
終於,最後一窯劈好的木材放進窯洞,封完窯後,她才敢稍稍鬆一口氣。
此時正值午後,用飯的時機。
她下意識轉頭看向身後的方向,那裡是山洞的位置,每到這個時候,她總能看到白澤的身影。
自從她開始將心血傾注在燒製木炭上後,白澤就開始慢慢脫離打獵隊。
畢竟一個結了伴侶的雄性獸人,一切當以伴侶為重!
當然,以白澤的能力,每日困在山洞,為她準備一日三餐有些大材小用。
為了不浪費這個能力,白澤每天天剛破曉起身做早飯,然後獨自一人去了森林,快到午時又回到山洞,準備好午飯給她送來。
待她吃過午飯後又繼續動身去森林,快到晚飯時候又回到山洞,再次為她準備晚飯送來。
饒是如此頻繁的行動,白澤還是次次不空手而歸!
甚至還能抽空給她找來一些珍稀動植物。
不僅把她照顧得好好的,就連二寶也是被喂得寶寶的。
導致不過才短短幾日光陰,二寶就已經完全偏向了白澤。
天天在她耳朵邊念叨白澤的好,甚至還像一個機械婆婆一樣,天天向她和白澤催生。
氣得安洛一天至少要拉黑、屏蔽二寶三次……
正在這時,安洛眯了眯眼睛,不遠處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過看起來比往日要狼狽些許。
想到危險重重的森林,安洛呼吸一窒,快步上前,熟稔地挎上他胳膊。
動了動鼻尖,擔憂地問“今天早上還順利嗎?”
從她剛才的小動作,白澤便知道瞞不過她的眼睛和鼻子,便老實交代。
“遇上了點小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
想了想,他又主動補了句“放心,我沒受傷,身上的血腥味是彆的獸人的。”
聽他說沒受傷,身上掃了一圈也沒見什麼傷口,安洛剛想鬆一口氣,突然想起他是一個人出去的,身上怎麼會出現彆的獸人血?
似察覺她的疑惑,白澤喉嚨動了動,主動解釋“是淩皓的,他為護住我受傷了。”
“淩皓?”安洛重複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