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看看這個圖紙!”單子墨並沒有拾起智冶大師的話茬,自顧自地把三堂主的圖紙塞進他的手中。
智冶大師無奈地打開圖紙,看了一眼便又塞給了單子墨,“不做!”態度很堅定!
“咋回事?您和我三叔有過節?”單子墨突然來了八卦的興趣。
“和他沒有,但和這把匕首的主人有!”智冶大師也毫不避諱地說著。
“您也認識蘿虺教的教主?”
“何止是認識!老朽差點被留在女人堆裡!”
“還有這麼刺激的事呢!”單子墨拉著智冶大師來到庭院中的石桌前坐下,招呼單柏聿趕緊上茶,就等著聽八卦呢!
“您差點兒留在蘿虺教?那蘿虺教不是隻有女弟子嗎?要你這麼個老頭子乾嘛?”單子墨繼續八卦,單柏聿也站在一旁好奇地聽著,就連一邊吃草的毛驢,也轉過身來,豎起兩隻耳朵偷聽!
“就是那幾年,我出門給你找墨淵金石的時候,走到南疆,誤入了她們的瘴氣林,中毒後被她們拉到了蘿虺教!”智冶大師開始有些生氣了。
“她們囚禁我!非讓我給她們打造出更細更堅硬的暗器,還有,你三叔給你的匕首!”
“原來這匕首圖紙不是我三叔畫的啊!”
“是蘿虺教那個瘋婆娘搞的!說我打造不出來,就永遠留在蘿虺教,給她們磨針做暗器!你聽聽,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此時,智冶大師更氣憤了。
“是是是!她們態度確實不對!然後呢?”單子墨八卦還沒聽夠。
“後來,我被囚禁在蘿虺教有一年之久,堂主掛念,派人尋老朽,這才從那瘋婆娘手中逃出來!”
“嗬,我阿爹還挺仁義!誰去接的您?”
“你三叔唄!”智冶大師翻了個白眼,“他倒是會做人,收了那圖紙,回來還要我做!”
“這裡麵怕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能有什麼誤會?”智冶大師倔老頭的氣質一下就上來了,“他那是著了蘿虺教的道了!反正這匕首,我是不會打造的!”
“你看,我就說我說話也不好使吧,還偏不信,白來一趟!”單子墨起身正打算離開,那毛驢看了他一眼,又背過身去!“果真是頭內向的倔驢!”
“沒錯,隨主人!”一旁的草廬裡,清逸仙醫正趴在圍欄上看熱鬨。
“您打坐完了?”單子墨禮貌地問好。
“托少主的福,沒碰老朽的真氣,活著出來了!”
“這您都知道?”
“我雖入境,但我耳朵能聽得到啊!”清逸仙醫看了看單子墨,“來,讓老朽來看看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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