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單子墨跳下擂台,看到將要離開的莯玄月馬上叫住她,“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連句謝謝都沒有!”
單子墨嬉皮笑臉的攔住她,要是沈淩風有這臉皮,何至於八年沒和秦雨夢說過話,套上單子墨的皮囊,整個人都玩脫了!
“那就多謝單少主了!”莯玄月麵無表情施禮後,繼續離開。
“我不是很明白,你為什麼要參加這比武招親?為了證明自己的武力?還是為了銀兩?”單子墨突然眉頭一皺,“總不能為了那高台上的小姐吧!”
“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為了銀兩!”莯玄月沒有停住腳步。
“你要是缺銀兩,和我說啊,我給你啊!”“大可不必!”說完,二人快步離開,走向紫藤巷的平民區。
“按理說,”單柏聿摸著下巴,“以翰林府的小姐財力應該不至於如此缺錢。”“我也覺得。”
“那就是莯小姐遇到什麼事了,需要用錢。”“去南國需要很多錢嗎?”“應該不至於出來比武。”
“哎!”單子墨突然好奇起來,“假如她真的贏了比武,那她不得與那小姐成婚?”
“不一定,像那樣闊氣的富戶,要是小姐看不上,可以用錢來解決。”單柏聿神秘地說著。
“那搞這個比武招親還有什麼意思?”“富戶的排麵!”單柏聿揚了揚頭,“這比武招親首先就篩選一部分有實力的佳婿,如果還是個品貌周正的男子,那就更好了!”“那倒也是!”單子墨點點頭,繼續跟著莯玄月往紫藤巷走去。
“小姐!”小院門外一個丫鬟打扮的少女,叫住了她。
“綠竹?”紫靈兒首先看到她,“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我隻是恰好路過,靈兒姐姐,你和小姐都還好嗎?”
“都好,紫忠怎麼好久沒有消息了?”莯玄月有些著急。
“唉,”綠竹歎了口氣,“他被大人關起來了,讓恭叔逼問他小姐的下落!”
“啊?”莯玄月皺了皺眉,“是我害了他!”
“小姐,你不要自責,咱們不是正在籌錢替他贖身嗎?”“隻怕如今這個情況,贖身也困難啊!”
“綠竹,你且回去,不要走漏了小姐的行蹤,多照顧照顧紫忠。”說著,紫靈兒從錢袋中拿出幾塊銀子放在綠竹手中。
“靈兒姐姐,你們在外正是用錢的時候,不用說,我們也會照顧紫忠,”說著把銀子推了回去,“雖然大人讓恭叔審他,但恭叔的為人大家都知道,為了給大人一個交代,不得不讓紫忠受些皮肉之苦。”
“替我給紫忠傳個話,”莯玄月握住綠竹的手,“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接出來的!”綠竹點點頭,環顧四下無人,便匆匆離開。
依靠在一牆之隔的單子墨和單柏聿聽到了三人的對話。
“倒是個忠心耿耿的仆人!”說著瞟了一眼單柏聿,又回想起他乾的那些事,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伸出手指,指了指,又無奈地放下了,離開了紫藤巷。
“少主,您來了!”開在大擂台對麵墨月香茗茶鋪,女茶師迎了出來。
在武國,女性在商鋪中工作的機會極少,而墨月香茗,宇文霖聽取了單子墨的建議,清一色的女茶師,這也成為茶鋪的一大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