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番旗這麼一說,包青建立刻收起了自己偽善的笑容,仰首挺胸,那突出的肚子儼然已經遮住了雙腳。“哼,在我的地盤兒上,還輪不到你們撒野!來人!”
嘩啦啦,門外已是被圍了一圈又一圈,其陣仗完全不輸於當日要斬首單子墨和莯玄月的時候。
“包青建,你好大的膽子!”番旗從懷中掏出自己的西署腰牌,亮在包青建麵前。
“番旗?”包青建譏笑一聲,“在我這兒,彆說你一個番旗了,就是旗司來了,也不好使!”包青建扭扭頭,示意侍衛將屋內所有人拿下。
然而,包青建即便不畏懼番旗的身份,他竟也沒有考慮這些西署人的手段!
就在包青建的侍衛邁進堂中一步時,番旗一手抓起包大通的胳膊,隻聽見哢嚓一聲,隨後便是包大通嗷嗷大叫!
番旗帶來的其他人,將番旗護在身後,不由分說,揮刀便砍。這堂中的門檻宛如生死關,進者死!這陣勢,哪怕是終日為包青建為非作歹的侍衛也感到幾分畏懼!漸漸地,門檻前已經倒下了幾個衝在頭裡的倒黴蛋。其他侍衛也不敢再靠近半步。
“要說,你是這雲瀾城的活閻王,”一眼會他們繞過包青建來到紫靈兒身邊,一眼會嘴角不屑地笑著對包青建說這,“你怕是沒有見識過西署的手段!”
當大家仔細看門檻前倒下的侍衛時,那些侍衛竟沒有死透!一個個皆被割喉,發不出一點兒聲音。更可怕的是,手腳皆斷!他們隻能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中死去!
“所以,這番旗是你們找來的人?”包青建此時依舊坦然處之,突然轉向單子墨,“單少主,人脈甚廣啊!”包青建眼珠子一轉,“單少主開個價,再不如,我這雲瀾城七成賦稅都給你如何?”
“七成?”單子墨冷笑一聲,“你這次倒是挺下血本啊!可本少主不稀罕錢,我,隻想要你倆的狗命!”
“為了一個小小丫頭,不至於吧?”包大通哭喪著臉說,“我這都沒碰她呢!”
“隻有紫靈兒一人嗎?”單子墨此話一出,伸手向門外一指,西署人衝出去開出一條路來,走來一隊人。
走在最前麵的正是從宴席上溜走的璃。他事先到關押紫靈兒的密牢踩點兒,聽單子墨的命令,一旦包大通離開宴席,正是密牢中無人看守之時,璃將關押在裡麵的其他女子一並帶來出來。
“這些都是什麼人?”包大通慌了起來,“本少爺一個也不認識!”
“不認識?”單子墨哼笑著,“這兩天前的女子可有印象吧?”
說著,在西署人中,有一個帶著兜帽的人,摘下帽子,正是前兩日被活埋的青鶯!
“夫人?”在門外的一個侍衛看到摘下兜帽的青鶯突然喊了一聲,立刻衝了進來,這次西署人並沒有攔他。
“成大!”青鶯已是泣不成聲,撲倒在成大的懷中。
“你怎麼會在這裡?”成大不解。
“你自己的媳婦兒丟了,難道你都不知道?”單子墨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