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晴……
早聞到杏仁牛乳香,忍不住嘗了一口點頭果然好吃。
鬱秋看妹妹一眼,也意思意思嘗了口。
轉眸看向郡主,將心中火氣壓了壓冷靜開口,“啟稟郡主,我們去查看過您關在地牢那位鬱商,那位果然是鬱商替身。”
“替身?”
大花和蘭蘭異口同聲,驚訝之後大花抿唇,“說清楚什麼叫替身?”
鬱秋深吸口氣,“鬱商是我們兄妹生父,我們自小長在他淫威之下。”
“從前便聽說過傳言,那鬱商養了幾個替身。”
“這些年鬱商為了擴張生意,得罪的人不少,我們兄妹從楚國逃回大夏時聽說,鬱商的替身僅剩一人。”
“那鬱商,”鬱秋頓了頓,“打死我母親之時,被我母親狠狠咬了一口。”
“那一口下了死力氣,真鬱商右手虎口處,應當還留有疤痕。可方才地牢那位雙手完好,並無任何疤痕。”
鬱秋一口氣說完便看向郡主,大花沉吟一番,“來人。”
喚來暗衛,吩咐,“用歐陽楠馨送來的藥,我要那替身親口招供。”
“是。”
大花有些納悶看向鬱秋,“那鬱商既被你們母親咬傷,那他為何不在替身身上也做出同樣傷口?”
鬱秋抿唇沉默。
鬱晴此時已吃完了杏仁乳,還在回味,偏頭看了自家兄長一眼。
隨即冷笑,“隻因那傷口僅有我和兄長看到了,那鬱商在我和兄長麵前如同惡鬼一般。”
“他自認能夠完全掌控我們兄妹,且他更相信我們沒有那個膽量為母親報仇。”
“或者說,即便複仇我兄妹二人也不可能對他造成麻煩。”
“嗬嗬,”鬱晴笑得淒慘,“郡主,其實鬱商的庶子女有很多,每一個都是在他淫威下長大。”
“我們曾經也不敢反抗生父,若不是遇到公主殿下,我和兄長恐怕早便自我了結。”
那鬱商,他們的生父帶給他們的陰影實在太深。
若報仇無望,多活一天便是一天的痛苦。
大花同蘭蘭對視一眼,兩個小丫頭內心皆唏噓不已。
半晌大花才問,“錢錢如何?”
盛蘭蘭看向一臉莫名的鬱秋,“公主這些日子過得如何?”
鬱秋立刻拱手,“公主殿下很好,我們離開大夏前她正準備往洛城而去。”
大花點頭,唉,她好想錢錢哦。
又同鬱秋兄妹講了楚國牲畜祭祀流言之事,大花問,“依我看,楚國百姓應是對牲畜祭祀萬分反感?”
“是,”鬱秋毫不避諱,“郡主,在楚國百姓內心,飛禽走獸皆有靈性須得好好對待。”
“且他們認為祭祀一事,不得見血不得傷害性命,以飛禽走獸性命祭祀實乃不祥。”
大花偏頭略有些訝異,“竟是這樣嗎?”
鬱秋和鬱晴重重點頭,“此事,楚國人絕不會掛在嘴邊,而是自小耳濡目染形成習慣。”
大花點頭,“這些日子,我們派人教導楚國百姓大夏官話,我看他們學的不錯。”
“郡主,其實楚國百姓對大夏怨念不深,甚至百姓間會說大夏官話者不少。”
“這些年更有不少楚國百姓,偷偷前往大夏謀生。”
大花點頭,“來人。”
暗衛倏地出現,單膝跪地。
大花冷聲吩咐,“傳令接下去,鬱商散布流言汙蔑郡主,全國緝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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