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子深吸口氣,頂著沈南山怒視,繼續道,“將來男子保家衛國,女子亦可為家國出力。男子強,女子亦強,大夏則未來可期。”
“胡言亂語,妖言惑眾。”
騰。
沈南山一腳踢向趙海子心口,少年冷不防被他這一腳踢得踉蹌一下,跌坐在地。
“兒啊,”翠榮大喊撲向趙海子。
“海子,”趙大柱也趕忙查看兒子情況。
“壞人,”一道稚嫩的聲音突地響起,“不許欺負我娘親,不許欺負我爹爹,不許欺負我哥,啊嗚,”
福福大喊著跑向沈南山,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沈南山吃痛擺手,可這野丫頭就是咬死了不鬆口。
他對著女娃子的頭揚手就要打,潘有弟眼疾手快,雙手一把抱住沈南山手臂,“你個老東西,想要乾啥?殺人嗎?”
“滾。”
沈南山一把將潘有弟揮開,潘有弟到底年紀大了,被沈南山這麼一推整個人跌坐在地,半天爬起不來。
“死丫頭,”沈南山被福福咬的實在痛得受不了,可這孩子才五歲又怕真鬨出人命。
他隻好掐住福福的脖子,想讓她鬆口,“你給老夫鬆口。”
福福感覺到一隻力氣好大的手掐住自己脖子,很快她就喘不上氣,小臉憋的漲紅發紫。
她怕這個老頭子再欺負爹娘和哥哥,就算再難受,她就是不鬆口。
沈南山痛得麵容扭曲,他拎著福福的脖子將死丫頭提起,用儘全身力氣想將人摔出去。
突地,他掐住死丫頭脖子的那隻手一陣劇痛,隨即竟完全脫了力。
緊接著,被死丫頭咬的劇痛的手腕終於被解救,他後退幾步,按住血流不止的手腕。
此時,趙大柱和翠榮終於反應過來,他們起身看向被年輕女子抱在懷裡的閨女。
小丫頭滿麵紫紅,看上去好似已沒了呼吸。
“福福,”翠榮尖利的嘶吼聲,讓所有人心尖一震。
潘有弟艱難從地上爬起來,又走向趙海子將人扶起來,“福福咋,”
看到小丫頭泛紫的臉,她嘴唇都哆嗦起來,轉頭惡狠狠看向沈南山,“你這個畜生。”
啪,啪。
潘有弟反手給了沈南山兩個耳光,她已滿臉淚痕,“福福才五歲啊,你怎麼下得去手?五歲,她才五歲啊,”
沈重越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悲愴跪地的潘有弟,被趙大柱抱在懷裡昏死過去的翠榮,和嘴唇蒼白滿目猩紅盯著自家大伯父的趙海子。
還有,那個被戴著惡鬼麵具的少女打橫抱在懷裡,臉龐發紫的小丫頭。
他看到自家伯父雙頰腫脹倉惶轉身,踉踉蹌蹌撅著屁股想要爬上馬車。
沈重越重重歎口氣,他快步走到暗衛麵前,“我有法子救她,將人交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