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戴帷帽的手頓了頓,都不用問係統餘光中便走來一行人。
為首的是個二十出頭青年人,那人中等身高身形壯實,眼角眉梢看著竟有幾分眼熟。
守城小將暗道不好。
【統子,】錢錢卻很冷靜,【那人是?】
係統冷哼,【哼,林家旁支的旁支。】
【仗著你母後和林家,這林家旁支在浩城可謂心想事成。】
錢錢眯眼,【他們有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嗎?】
【那可太多了,】係統語氣冰冷,【這浩城林家人很聰明,從不會明麵上強取豪奪。】
【但他們會花大量銀錢達成自己目的。】
【即便當事人不願意,他們也能私下威逼利誘強迫他人,做出一副雙方友好協商的樣子來。】
【可一旦達成目的,為避免夜長夢多往往會私下裡將知情者徹底抹殺。】
【而浩城這裡的城主大人早就看不慣他們,可偏偏抓不到他們小辮子。】
【隻好派人日夜監視林家人,可城主大人不知道的是,那監視林家人的差役早就被林逸收買了。】
錢錢……
來不及再問什麼,那身形壯實滿麵油膩的林逸已來到錢錢身前。
來人躬身一禮,“這位姑娘不知要往何處而去?”
說話間眼神隱晦打量錢錢,眼中驚豔猥瑣並存。
錢錢沒有答話,而是看向一臉緊張的守城小將。
沉聲開口,“我要見浩城城主,”拿出一塊白玉令牌,“將此物交給他。”
林逸眉眼深沉,一顆心被眼前小美人勾的瘋狂跳動。
但這小美人開口便要找勞什子城主,他又有些忌憚。
錢錢趁機問,【統子,這男的眼神我不喜歡。】
【我想弄死他。】
【哼,】係統冷嗤,【不需要弄臟你的手,待見了浩城城主同他說便是。】
【對了,】係統想到什麼,【還記得我同你說過的張雪兒給張天真用的致幻藥物?】
【嗯,記得,哪兒來的?】
【嗬嗬,】係統唏噓,【就是這林逸專門為自家小妾準備的助興之物。】
【稍作調整,便成了致幻藥物。】
【哈。】
錢錢冷笑,【還有這一手呢,抄家的理由這不就有了。】
林逸挑眉看向錢錢,端出一副笑容和煦模樣,“姑娘,”
騰。
錢錢實在受不了這猥瑣男,直接一腳將人踹飛,
口中呼哨響起暗衛們將林逸的狗腿子們輕鬆收拾,圍觀百姓們低聲輕呼。
“這姓林的不是太上皇後娘家親眷,這姑娘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可不是,”又有百姓唏噓,“前兒這林公子還搶了人劉掌櫃正妻,說什麼二人情意相投,給了劉掌櫃三百兩紋銀便將人搶走。”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那劉夫人當夜便自戕而亡了。”
“這些日子,劉掌櫃都沒怎麼見過,他家米糧鋪子好久未開門了……”
百姓們七嘴八舌錢錢也聽了個七七八八,【統子,那個劉掌櫃怎麼個情況?】
【唉,】係統歎氣,【那個劉掌櫃已經被林逸活埋了啊。】
【林逸在城主府賞花宴看上了劉夫人,強行將人搶回府對外說什麼二人情意相投。】
【實際上就是巧取豪奪,劉夫人不堪受辱當晚自戕而亡。】
【林逸還沒跟劉夫人怎麼樣呢,人就沒了他心裡氣不過當晚就將劉掌櫃活活打死。】
【然後將人埋在深山,當時劉掌櫃還活著呢。】
【這事,城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