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其他人看到我出現在這裡，那我就可以直接投江了！”百裡錦書說完，直接鑽進來馬車裡，死活不出來。
顧如珩沒想到百裡錦書的反應會這麼大，趕緊進去道歉“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了。”
百裡錦書坐在馬車裡，冷眼看著他，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這軟玉閣雖是京城第一花樓，但裡麵的女子幾乎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隻有極少數的女子自願選擇賣身。”顧如珩解釋道。
百裡錦書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不出聲。
顧如珩歎了口氣，“這裡麵有不少是從幽州來的，還有一個與之前在摘星樓裡遇見的那個柳語嫣熟識，我記得你對幽州的事感興趣，所以才帶你來看看。我向你保證，我絕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也絕不是想毀你清白。”
“真的？”百裡錦書還是有些不放心。
顧如珩一臉認真地說道“真的。”
“那”百裡錦書猶豫了一下，還是掀開了簾子，“我們走吧。”
顧如珩見她不生氣了，不禁鬆了一口氣，“等等，把這個帶上吧。”
顧如珩拿出來一個麵具，遞給百裡錦書。
他解釋說“這裡有的大戶人家的夫人會派一些丫鬟過來挑些姑娘作通房，一般都會帶上麵具，你若不願露麵就帶上裝成那些人。”
百裡錦書接過麵具“好。”
倆人一前一後下了馬車向裡麵走去。
顧如珩臉上也戴了一個麵具，以防有人認出他來。
剛進軟玉閣，便有一個穿著豔麗的女子迎了上來，雖然年紀看上去不小了，但她身材婀娜，麵容嬌媚，是個難得的美人。
“呦，歡迎兩位貴客。不知兩位貴客有什麼要求，媽媽我一定滿足二位。”
“帶我們去二樓。”顧如珩說道。
“好嘞，兩位貴客，請跟我來。”老鴇便在前麵帶路，領著顧如珩和百裡錦書上了二樓的雅座。
雅座裡擺著茶水和小吃，老鴇本想讓下人好好伺候，眼前兩人都穿卓不凡，尤其是那名男子衣服上的花紋都是用的金絲繡的，要是將這兩人伺候好了，估計隨隨便便賞賜的東西都夠她們這個樓三天掙得了，但百裡錦書和顧如珩誰也不願意，無奈她隻能帶人離開了。
顧如珩將花冊拿來給百裡錦書，翻到後幾頁，指著一個名字說“花冊上的名字是按照時間往上加的，從這裡開始後麵的都是從幽州來的，這第一個素香就是與柳語嫣熟識的人。”
百裡錦書接過花冊，發現素香旁邊標注著“香閨”，而上麵有一人後麵寫的卻是“花房。”
百裡錦書疑惑地看著顧如珩，對方看到後，解釋“這是用來區分賣藝不賣身的和賣藝賣身的女子的，香閨就是指賣藝不賣身的女子。在軟玉閣裡的女子若是香閨，賺得錢會比寫花房的女子少，但都是自己的，等她賺夠了錢後就可以為自己贖身。”
百裡錦書點了點頭，軟玉閣裡的女子比起很多地方的女子還是好的。
“要找她過來嗎？”顧如珩問道。
百裡錦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