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財帶著輕蔑覷了張小文一眼,“嗬,自然是有的。若是我黑風寨的寶庫隨隨便便讓人就看得出來,我拿什麼出來混?”
“哼,你彆敬酒並不吃吃罰酒!我看你這是裝腔作勢,說不定東西早就不見了!”張小文憤怒不已。
張小文越看陳守財越不順眼,他正想衝上去暴打一頓陳守財,卻被張遠山抬手製止住了。
“阿文,住手!”
“是,大人。”張小文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瞬間癟了。
張遠山看向陳守財,十分不耐煩道,“陳大寨主,密室在何處?我們可沒這麼多時間耗費在這上麵。”
瞧見張遠山這般表情,陳守財也不敢再拖拖拉拉下去了。錦衣衛的狠戾手段,他已經見識過了。
“借用一把佩刀先。”陳守財目光直直地盯著張小文的佩刀。
張小文後退半步,緊緊捂著懸在腰際上的佩劍,怒瞪著他,“沒見過找個密室還要佩刀的!你是不是想用佩刀對付我們!”
陳守財像看傻子般地看著張小文,衝張遠山道,“大人,您手下這裡是不是有些問題?”
說罷,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陳守財!你彆得意,你現如今還是我們錦衣衛手中的階下囚!”張小文被人說成蠢貨,要氣瘋了。
“你不是傻子的話,怎麼會認為我會用佩刀暗算你們?你們錦衣衛武功高強,人多勢眾。而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肉,又形單影隻的,現在和你們錦衣衛相鬥,無異於以卵擊石。我還沒那麼傻!”陳守財輕蔑地掃了張小文一眼。
隨後,又看向張遠山,“張大人,我開這個密室,必須要用到佩刀,求您成全。”
張遠山衝張小文使了一個眼神,“阿文,把刀給他。”
頂頭上司都開口了,張小文哪怕再不願意,也沒辦法拒絕陳守財的要求。他將腰上的佩劍解下來,沒好氣地扔給陳守財。“哼,拿去!你可得仔細收好了,弄壞弄臟了要你好看!”
陳守財一把接過張小文丟過來的佩劍,皮笑肉不笑道,“嗬嗬,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弄壞你的佩刀的!”
最多弄臟弄臭而已!
誰叫張小文這般討人厭,他隻能舍遠求近,勉強用他的佩刀開密室了。
這也算是抬舉他了!
陳守財在一眾錦衣衛疑惑的目光下,走到門角的地方去。
張小文看到門角的恭桶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陳守財那個賤人想乾什麼?
不會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吧?
那裡麵可是有半桶屎尿的啊,他們踏入書房的時候,就看到了。
張小文渾身顫抖著,嗓音也不由得抖動起來,磕磕絆絆地說道“陳,陳守財,你,你究竟想要拿我的佩劍去做什麼?”
陳守財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什麼也沒有說。
“你,你彆亂來,我,我出去找根棍子給你。”
“唔,來不及了。”陳守財獰笑道,
話音剛落,陳守財拿著佩劍就往恭桶裡戳進去。
“啊!你故意的,你就不能去院子裡撿根棍子嗎?這事我跟你沒完!”張小文的麵容變得無比猙獰。
要知道那可是他無比珍視的佩刀啊,陳守財怎能如此狠心地用他的佩刀去往恭桶裡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