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鳳二爺、鳳清雲以及馮萬廣的第十三房小妾綁起來後,馮月又讓家丁將隔壁廂房上的鎖砸開。
她帶著一隊人進去,以為房中又是她爹的小妾給她爹戴綠帽子,卻沒想到房中隻是一個夫人和一個男娃、女娃罷了。
鳳九言飛快打量了一眼馮月,便知道此人的身份。
她用手帕擦著眼角處不存在的淚水,哭訴道,“嗚嗚嗚,謝謝你們救了我們一家。”
鳳大夫人和鳳九璃,也以袖遮臉,嗚嗚哭訴,“謝謝大小姐救了我們。”
“救你們?”馮月狐疑道。
“是啊,小姐您是不知道,我和娘親、弟弟昨夜參加了玉明舅舅設的晚宴,喝了幾杯二嬸敬的酒後,我們一家三口腦子便發沉。然後,她便帶著丫鬟將我們一家送來這裡,門窗全都被封死,以此將我們困住。”
馮月環顧一周廂房的窗戶,果真如鳳九言所說,所有的窗戶都被緊緊封死了。
“玉明舅舅?你是宋玉明的外甥女鳳紫萱?還設宴?什麼設宴?”馮月一下子抓住了關鍵詞。
“唔,並不是的。清雲哥哥才是玉明舅舅的親外甥,我二嬸是玉明舅舅的親妹。”鳳九言解釋道。
“大小姐您不知此事嗎?”鳳九言擦掉眼角上並不存在的淚水,抬眸看著她,眼中全是驚愕。
不等馮月回答,鳳九言又繼續道,“想必大小姐也知道我們鳳府一家是流放之人。前天我們來到青州城後,玉明舅舅便將我們一家和二嬸一家以及幾個官差接來這處彆院來。
他說您不喜和陌生人住在刺史府上,玉明舅舅便將我等安排在這裡。昨夜,刺史大人、玉明舅舅兩人為我們設宴,說是替我們接風洗塵。”
“但我們喝了酒後,腦子十分暈沉,醒過來後便這般了。也不知道二嬸為何要給我們下藥,”鳳九言哭訴道,“難不成,難不成是因為我聽到他們的計劃了嗎?”
“計劃?什麼計劃?”馮月著急問道。
難不成洗劫她們刺史府的是鳳二夫人那個賤人?
鳳九言抬眸,怯怯道,“額,我,我聽到二嬸他們一家商量,為了讓刺史大人幫,幫他們一家擺脫流放,她,她”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她的臉也越來越紅。
馮月看到鳳九言這般害羞的模樣,再加上目前為止隻不見她爹和鳳二夫人,所以,她自己已經腦補了一堆廢料劇情了。
“我爹在哪?你可知道?”馮月厲聲問道。
“我,我不知,我昨夜便被鎖在這裡了,所以,什麼都,都沒見到。”她抬眸,怯怯地看著馮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便說,磨磨唧唧乾什麼!”馮月嗬斥道。
看著鳳九言這般但笑如鼠的模樣,她十分厭惡。
“我,我昨晚被二嬸和幾個丫鬟鎖在這裡之後,好像聽到玉明舅舅和一個女子在門口說話,我,我不太確定。”鳳九言縮著脖子,結結巴巴道。
“哼!宋玉明這個混蛋果然和那個賤人有一腿!虧我差點相信他了!嗬,既然他這般不忠,那便廢了他!”馮月聽完鳳九言的話,怒不可遏。
說完,她奪過護院手中的一把劍,怒氣衝衝地衝出廂房。
“啊啊啊!”
屋外,突然傳來宋玉明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鳳九言和鳳大夫人、鳳九璃麵麵相覷,皆從彼此眼中閃過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