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際的邊緣剛剛開始泛起一絲亮光,那是即將破曉的征兆。微弱的晨曦如同薄紗一般,輕輕地籠罩著大地,慢慢地驅散著黑夜的最後一絲陰霾。
在北方的深秋時節,空氣中彌漫著絲絲寒意。
鳳九言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往上竄。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試圖抵擋這深秋的寒冷。
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刮過她的臉龐,她的發絲在風中淩亂飛舞。鳳九言看著背上的硯辭,心中愈發焦急起來。
她知道,硯辭此刻身體虛弱,不能受到寒冷的侵襲,必須儘快將他背回去。
否則,萬一硯辭著涼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此時此刻,他們所處的地方與流放隊伍安營紮寨的所在地距離並不是很遠。
鳳九言小心翼翼地將硯辭往自己的背上輕輕顛了顛,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到他。
隨後,她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地朝著駐紮之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讓硯辭感到不適。
硯辭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左右,這樣的身高對於一般女孩子來說,簡直是難以背負的重擔。
若不是鳳九言天生力氣較大,恐怕沒有哪個女孩子能夠有這樣的力量背起他前行。
鳳九言背著硯辭,艱難地穿過了一大段茂密的叢林,終於回到了駐紮之地。
此時,天際的邊緣剛剛開始泛起一絲亮光,那是即將破曉的征兆。
微弱的晨曦如同薄紗一般,輕輕地籠罩著大地,慢慢地驅散著黑夜的最後一絲陰霾。
鳳九言背著硯辭,朝著自己家驢車的方向緩緩走去。她的出現,立刻引來了那些徹夜不眠的犯人們和官差們的關注。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鳳九言和硯辭的身上,充滿了好奇和驚訝。
“這,這不是鳳家的大小姐嗎?真是走運,竟然能在那些武功高強的殺手下活著回來!”
“什麼?她竟然能活著回來!”
“可不是嘛!這鳳家大小姐確實是個妙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能文能武,這不,還能將這麼大個的男子背起來,勝過那些嬌滴滴,整日隻會喊苦喊累的小娘子強太多了。”
”確實如此,哎,可恨啊可恨,我閨女怎麼不像她那樣能乾呢?哎!”
“呸,男女授受不親,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背著個大男人的?呸,小騷浪貨!”有個尖銳刺耳的女聲橫空插入,頗為不屑道。
眾人轉過頭看去,隻見說話的那婦人長著一張又長又尖的馬臉。
這婦人正是和鳳九言有嫌隙的馬臉婦人!
聽到馬臉婦人說這般難聽的話,有人忍不住開口譴責了她,為鳳九言說話,
“你這婦人,真是不識好歹!若不是鳳大小姐將這些殺手引開,我們全部都得死!人家救了你,你還能說出這些歹毒的話,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就是,毒婦一個!”
“呸,要我說啊,她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還有人怒目而視,言辭激烈地說“人長得醜也就罷了,嘴巴也這般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