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仿佛正期待著什麼有趣的答案。
“這次怎麼受傷的,說出來讓老娘樂嗬樂嗬。”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清脆的聲響,那節奏似乎與她的心情相呼應。
黑風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
“額,你幸災樂禍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白?
好歹給我留點麵子啊。”
語琴挑了挑眉,不屑地回應:
“那又怎樣?
你我之間本就隻是利益交換罷了,何須在乎麵子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她說著,還故意揮了揮手,仿佛要將“麵子”這個東西從空氣中趕走。
阿托克斯沉默不語,隻是緊緊地皺著眉頭,忍受著語琴治療時那不溫柔的手法。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往傷口上撒鹽,雖然確實有著治療效果,但疼痛也是實實在在的。
語琴的手指在他的傷口上輕輕劃過,帶起一陣刺痛,她的眼神卻顯得異常專注,仿佛在享受這種掌控他人的感覺。
“少廢話,說說怎麼了,又不會掉一塊肉。”
語琴一邊說著,一邊手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仿佛是在故意考驗阿托克斯的忍耐力。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阿托克斯咬了咬牙,終於還是開口了:
“是去阻止鐘離營救蕾娜受的傷。”
他有些不想提及自己連鐘離隨手丟出的造物都打不過的尷尬事實,但礙於與惡魔和語琴之間的“契約”,所有的情報都不得不與她共享。
說到這個“契約”,阿托克斯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鬱悶。
這個“契約”還是向鐘離起誓的,現在想來,真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
語琴聽到這個消息,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鬱了。
她完全沒有掩飾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戲謔和幸災樂禍。
“原來是鐘離先生啊!
怪不得被打的這麼慘,嘖嘖嘖。”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掩住嘴巴,仿佛要抑製住笑聲,但那雙閃爍的眼睛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黑風在一旁聽得有些不悅,他忍不住開口道:
“能不能注意一下?
我們可是在一條船上,幸災樂禍彆那麼明顯。”
語琴聞言,眼神一凜,毫不客氣地回敬道:
“你個醜八怪給老娘閉嘴,看到你就來氣。”
她說著,還用力地揮了揮手,仿佛要將黑風從眼前趕走。
就是這家夥操控了蕾娜的神體釀成大禍!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黑風的不滿和厭惡,那張美麗的臉龐也因此而顯得有些扭曲。
黑風漆黑的臉龐仿佛更加暗沉了幾分,他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都沒見過我的臉,怎麼知道我是醜八怪?”
語琴輕蔑地撇了撇嘴:
“臉都不敢露出來,不是醜還能是什麼??”
她的言辭犀利,毫不留情。
說著,她還故意用手扇了扇鼻子,仿佛聞到了什麼難聞的氣味。
黑風沉默了片刻,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是啊,好像確實是這樣,但他卻無法反駁。
馬達,好想打她!
但又不能真的動手!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他幾乎要抓狂了。
治療結束後,語琴毫不客氣地揮了揮手,手掌在空中劃出一道決絕的弧線,仿佛是在驅趕什麼煩人的蚊蟲一般,
“快走快走,少在老娘麵前晃悠,看著你就覺得晦氣。”
她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刺向兩人的心房。
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厭惡,仿佛兩人的存在就是對她心情的汙染,讓她感到無比的不適。
黑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的嘴角緊抿,雙手緊握成拳,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能忍住:
“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有一股怒火在胸膛中燃燒。
語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更加犀利,像是獵豹盯著它的獵物:
“你什麼你?
怎麼,你打算違背「契約」嗎?”
她的語氣裡充滿了挑釁,仿佛在看一場好戲即將上演,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