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蕾娜和語琴激烈地拉扯中,鐘離趕緊放出隔音屏障,確保她們的聲音不會被外麵那些惡魔守衛聽到,隨後,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斂息符,那身影緩緩顯露出形來。
他還很有禮貌地先發出聲音,以此來提醒語琴自己即將出現。
語琴看到突然現身的鐘離,即便這是在夢裡,她也忍不住羞紅了臉。
她躺在床上時就在想,如果自己的幻想沒有差錯的話,鐘離會非常克製,所以才遲遲不碰自己,那如果自己就這樣躺在床上準備好,等待他來“品嘗”呢?
她心想,即便是鐘離先生,也不可能這般能忍耐吧。
剛剛光是聽著鐘離先生的聲音,自己就已經那般模樣了,現在更是直接看到了鐘離那帥氣得如同神隻般的臉……
鐘離輕咳兩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咳咳,阿琴啊……這不是夢……清醒一點。”
鐘離絞儘腦汁想了半天,也實在沒想到該說些什麼合適的話,隻能乾巴巴地、斷斷續續地提醒著。
“誒!”
語琴滿是驚愕,有些不敢相信,原本就已經緋紅的臉此刻更是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得厲害。
語琴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
“不……不可能,這怎麼會不是夢呢,鐘離先生,你一定是在騙我。”
可她那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臉,以及慌亂的眼神,卻早已將她內心的動搖與羞澀暴露無遺。
她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仿佛這樣能讓她找到一絲真實感,然而那微微顫抖的手指卻顯示出她此刻的不知所措。
她的嘴唇嚅動著,似乎還想反駁,但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來為自己辯解,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而又迷茫。
儘管她嘴上說著不相信,可那滿臉的紅暈卻如實地反映出她內心深處其實已經意識到這或許真的不是夢,隻是她一時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罷了。
鐘離看著語琴那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微微皺起眉頭,他向前邁了一步,語氣堅定地說道:
“這就是現實,清醒一點。”
此時房間裡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息,鐘離身上那淡淡的茶香混合著若有若無的檀香,鑽進語琴的鼻中,讓她的心跳愈發加快。
空氣中仿佛有絲絲電流在竄動,使得氛圍越發緊張而曖昧。
鐘離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回蕩,猶如一記重錘敲在語琴的心上。
語琴的臉更紅了,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慌亂與迷茫,又夾雜著一絲羞澀。
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是傻傻地看著鐘離,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心裡亂糟糟的,既有著對現實的震驚,又有著難以言說的情緒在翻湧。
她的手緊緊揪住衣角,像是要抓住最後一絲虛幻的安全感,整個人都顯得局促不安起來。
語琴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磕磕巴巴地說道:
“那你們剛剛怎麼……”
鐘離一臉平靜地回答道:
“剛剛隱匿了身形。”
語琴的腦子飛速運轉,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這不是夢,剛剛竟然是蕾娜在調戲自己,而鐘離一直都在看著……
她的臉瞬間變得滾燙,急忙問道: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鐘離緩緩說道:
“從你為阿托克斯治療開始。”
語琴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聲音都有些顫抖:
“所以你都看到了?”
鐘離微微點頭:
“嗯。”
語琴頓時羞憤交加,
“啊啊啊啊!”
地尖叫起來,隨後一下子用被褥蒙住頭,仿佛這樣就能將自己與這尷尬的現實隔絕開來。
她的內心猶如有一群小鹿在亂撞,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此刻的她,在被褥裡蜷縮成一團,身體微微顫抖著,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的種種,隻覺得無地自容,那滿臉的紅暈透過被褥似乎都能感覺到熱度在不斷攀升。
房間裡的氛圍變得格外怪異,鐘離站在一旁,看著那鼓起的被褥,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神情,心中暗自歎息,這局麵還真是讓人有些不知所措啊。
過了好一會,鐘離才緩緩開口,那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
我們該離開了。”
說完,鐘離卻並沒有動,隻是用他那深邃的眼神示意蕾娜去將語琴從被褥裡扯出來。
此刻的語琴,感覺自己已經“社死”了,內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在鐘離眼前消失,仿佛這樣就能將這尷尬的一切都抹去。
又是一番拉扯,蕾娜怎麼拽都拽不動語琴,語琴就像一隻倔強的小獸,死死地抓著被褥不鬆手。
鐘離見狀,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隻得親自邁步來到病床邊。
他的腳步聲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語琴的心尖上,讓她的心跳又不爭氣地加快了幾分。
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靠近病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他伸出手,輕輕地放在被褥上,那隻手修長而有力,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和無奈,輕聲說道:
“語琴,彆鬨了,我們得走了。”
語琴依舊固執地將頭埋在被褥裡,絲毫不為所動,仿佛那被褥就是她最後的避風港。
鐘離見此,隻得再次開口,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能讓人安心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