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宏偉的規模讓人瞠目結舌,巨大的艦身仿佛是天神手中的巨型法器,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每一艘戰艦都如同遠古巨獸,猙獰而恐怖。
“看那個方向,是墜向北邊的城市!”
又有人絕望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芙寧娜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喃喃自語道:
“這……這怎麼可能?”
繪梨衣緊緊抓住芙寧娜的手臂,聲音顫抖著說:
“這到底是什麼?難道是末日降臨了嗎?”
周圍的人們開始慌亂起來,四處奔走,呼喊聲、哭叫聲交織在一起。
芙寧娜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先彆慌,我們得想想辦法。”
繪梨衣眼神堅定,咬著嘴唇說:
“不管怎樣,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芙寧娜拉起繪梨衣的手,神色緊張,腳步匆忙地往教導主任辦公室跑去。
一路上,兩人的心跳急速跳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剛剛結束戰爭才不到三個月,人們還未從戰爭的創傷中完全恢複,如今這突如其來的危機讓她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芙寧娜緊緊握著繪梨衣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風在耳邊呼嘯,揚起她們的發絲。
繪梨衣邊跑邊喘著氣說道:
“芙寧娜,不知道那維萊特主任會不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才經曆了那麼殘酷的戰爭,還沒過上幾天安穩日子,難道又要陷入戰火之中嗎?”
芙寧娜咬了咬嘴唇,回道:
“不管怎樣,我們先去問問,也許他能有辦法。
上次的戰爭已經讓大家飽受苦難,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應對。”
兩人的身影在慌亂的人群中穿梭,很快就來到了教導主任辦公室門前。
芙寧娜推門而入,如果是平時,她的管家烏瑟勳爵肯定要教育她要禮貌敲門,但現在情況緊急。
況且那維萊特不會在意這點小細節。
起碼不會覺得芙寧娜推門而入有什麼問題。
但芙寧娜太急了,一不小心撞到一個堅硬的“牆壁”,小巧的鼻子頓時生疼。
一陣尖銳的疼痛瞬間襲來,讓她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在眼眶裡打轉。
房間裡的光線有些昏暗,這讓芙寧娜的不適感更加強烈。
還沒來得及睜眼,並聽到溫柔磁性的聲音,
“芙寧娜女士,沒撞疼你吧?”
那哪是什麼牆壁,那是鐘離的胸口。
芙寧娜疼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她捂著鼻子,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哎呀,疼死我了!”
她的臉蛋因為疼痛而漲得通紅,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鐘離微微皺眉,滿是關切地伸出手,輕輕搭在芙寧娜的肩膀上,說:
“真是抱歉,我沒料到你會這麼著急衝進來。”
芙寧娜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疼痛,擺了擺手說道:
“不怪你,是我自己太莽撞了。”
這時,繪梨衣也跟了進來,看到芙寧娜的樣子,焦急地快步走到芙寧娜身邊,用手輕輕撫著她的背,問道:
“芙寧娜,你沒事吧?”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額頭也因為緊張而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芙寧娜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
“我沒事,先彆管我,趕緊問問那維萊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她抬起頭,看向房間裡的那維萊特。
此時,房間裡的氣氛緊張而壓抑,那維萊特正坐在辦公桌前,臉色凝重,麵前的文件堆得像小山一樣。
窗外的風呼呼地吹著,吹動著窗簾不停地擺動,仿佛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危機而焦躁不安。
鐘離說自己有急事,先走了。
“代表歉意的禮物以後會送來。”
他的語氣沉穩而堅定,猶如深山中的古鐘,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說完,鐘離轉身走出辦公室。
芙寧娜這才發現他身後一直跟著一個身材高挑豐滿的金發美人,麵容精致得像是一個洋娃娃,那肌膚如雪,雙眸似星。
這是靈溪老師,好像是天使來著。
靈溪有著鄰家妹妹般的氣質,柔弱的外表惹人憐愛。她那盈盈的雙眸中透著如水的溫柔,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泛起漣漪;
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怯生生的淺笑,如同春日裡初綻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嗬護。
靈溪也是滿臉擔憂的跟著鐘離出門,一陣疾風掠過,吹起她金色的發絲,如同一縷縷金色的絲線在風中飄舞。
隨後,她展開天使之翼,那潔白如雪的翅膀瞬間舒展開來,寬大而有力,仿佛是兩片輕柔的雲朵。
靈溪快速飛入高空,身姿輕盈而敏捷,像一隻優雅的飛鳥。
鐘離則如同一道幻影,腳下生風,步伐迅疾。
他緊隨其後,轉眼間便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隻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如同夜空中轉瞬即逝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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