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照,璃月港的碼頭上,往往漁船點綴著金色的海麵,漁民們忙碌的身影與悠揚的漁歌交織成一首生活的讚歌。
但今日的璃月港的碼頭上卻人煙稀少,一眼望去仿若一座空城。
與此同時,璃月的街道上卻是人潮湧動,人們三五成群,步履匆匆,他們正向著同一個目的地彙集。
往生堂
“鐘離,請仙典儀都快開始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慢騰騰的啊。”
“要是因此耽誤了請仙典儀,岩王爺他老人家怪罪下來,不再庇護咱們往生堂的生意了該怎麼辦啊。”
胡桃在鐘離的房間外焦急來回踱步。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她恨不得直接踹開,拉著那個老氣橫秋的客卿直奔玉京台。
請仙典儀是岩王帝君向璃月製定的規定,每一年特定的一天,岩王帝君都會以半鱗半龍的形態展示真身,為璃月下一年的規劃與發展提出建議。
對於璃月人民來說,請仙典儀不僅是向帝君請示的重要節日,它也是標誌著璃月人民與神同行的重要象征。
每一年的請仙典儀,瞻仰帝君的身姿,不但可以讓璃月人感受到神對世人的熱愛。
同時也可以加上璃月政治的穩定性,無論任何宵小都無法動搖璃月的根基,因為隻要帝君在,璃月就在。
但對於胡桃來說,這些彎彎繞繞她並不感興趣。
她隻是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鐘離可以對這件事這麼不放在心上。
平日裡他做事慢騰騰的也就算了,今天可是璃月一年一的的請仙典儀哎,可以說是璃月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
岩王帝君可是財富之神啊,要是得罪了他,我這往生堂還怎麼開啊。
想到這裡胡桃的心情愈發焦躁,不禁加快了語速:
“鐘離,你還沒好嗎,我看你平日裡也不會這麼拖延啊,今天是怎麼回事。”
屋內,一股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
“堂主,你不用擔心,岩王帝君對於請仙典儀向來是很準時的,就算咱們提前去了,他也不會提前出現的”
說完,鐘離的目光又回到了桌麵上排列好的文件上進行一一確認。
“話是這麼說,可是爺爺說過,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寧可早到一刻,不要遲到三分,看你平時老氣橫秋的樣子,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胡桃嘟著嘴說道。
聽著胡桃的話,鐘離不禁嘴角掀起些許弧度。
他再次確認完畢,發現文件沒有任何不當的地方,隨手一揮,桌子上的文件便化作塵土顆粒消逝在了空中。
正在門外抑鬱的胡桃,突然聽到一陣開門聲。
“哎,鐘離,你可算是好了,本堂主都等的花都謝了。”
胡桃看向鐘離抱怨道。
鐘離對此微微一笑點頭道。
“有勞堂主了。”
胡桃揮了揮手,不以為意地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咱們快走吧,幸好今年的請仙典儀是刻晴主持,我已經和她提前打過招呼給我們留個了合適的位置。”
“要不然啊,就鐘離你這樣子,怕是咱們連外圍都進不去,更彆提看見岩王帝君了。”
胡桃撇撇嘴說道。
“嗯,堂主有心了。”
“走,到關鍵時刻還得看本堂主,往生堂要是沒我,遲早得倒閉。”
說著胡桃就向前走去。
鐘離看著胡桃的背影,不禁搖頭一笑,隨即跟了上去。
玉京台。
人群熙熙攘攘,人山人海,畢竟是璃月一年一度的大事,還有許多外國人前來瞻仰。
胡桃拉著鐘離在擁擠的人群裡不斷穿梭,終於到達了刻晴給他們安排好的位置。
“怎麼樣,鐘離,本堂主的人緣還算不錯吧,”
胡桃一臉自豪道。
鐘離看了看周圍,視野遼闊,還距離請仙台特彆近,可以更好的觀看請仙典儀,不禁點點頭,頗為讚同道;
“堂主交友廣泛,在璃月素有盛名,想來人緣自然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