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知識淵博,知道基因對嗎?”
凱文冷笑一聲,他放棄了,膠皮臉破得太厲害,缺了一部分“可彆說謊啊,你們情況和基因關係可不大,要是基因有這麼簡單,就不會有人類禁區了。”
貘頭人沉默了一下,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音,一個白毛巾挑了出來“我知道我死定了,和你無關,我自己的身體,已經時日無多。
所以我們談談吧就像你說的,殺死我們的不是你,是實驗室,做個交易怎麼樣,你說點我想知道的,我說點你想知道的。
直覺告訴我,你找的就是我們。”
凱文點兒了點頭“你不嫌我的臉有問題就好,我想知道的很簡單,製作你們的是誰,基地在哪兒,就這些。”
貘頭人收回了白毛巾,又是一陣悉悉索索,他慢慢的舉著手走了出來,但是卻回複了人類形態“聽起來我要賺了。
不知道你是為了追查我,還是我們代表的東西,實驗室在更西邊一些的地方,西米穀岩峰,地點隱秘,守衛森嚴。
我們是趁著一次實驗意外才逃出來的。
他們想複製克倫特就是電視上的那個巨人的成果,但是失敗了兔子想辦法更換了他們的某種實驗材料。”
凱文晃了晃槍,小心的從屍體中間踮著腳走過,儘量避開一地的血“像你這樣冷靜的人還真挺少見的我才弄死了你的同伴當然,執行公務不得已,你應該也理解。
但是一般人的情緒,可不會這麼快消退。”
貘頭人已經走下了樓梯,他一擺手,示意了一下沙發上的酒“這是後遺症,每次變成那個形態之後,至少八小時感覺不到情緒波動,完全理智的思考問題。”
凱文擺了擺手,他不介意對方喝點什麼,何況隻是度數不高的啤酒“情感缺失你們的實驗問題可真不小,決不是正規的基因實驗。”
貘頭人彎腰提起一瓶開了蓋兒的啤酒,倚在樓梯扶手上“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就像是某種邪惡儀式,他們把我們身上畫滿了奇怪的符號,錄音機裡播放著利莫裡亞詩歌,之前還要我們學習冥想法。
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動作,據說是花了很大代價得到的,通往神秘的鑰匙”
凱文一舉手“等一下,利莫裡亞詩歌?”
貘頭人仰頭掫了一口酒“沒錯,我曾經參與過一次任務,要求捕獲一名利莫裡亞獸靈行者,我聽過他的朗誦,這輩子都忘不了明明隻是一個光膀子帶著野獸頭套的乞丐,卻能無視槍械,殺得我們落荒而逃。
最後還是我們呼叫了重火力支援把他炸成了碎片。”
凱文點了點頭“有趣我還以為隻有土著才有這種職業呢。
好吧,那個什麼通往神秘的鑰匙是怎麼回事?”
獸化人的恢複力是比人強,但不至於強成這樣。”
樓上傳出來嘟嘟囔囔的聲音,有著古怪的共鳴腔“你見過我們這樣的生物?”
凱文努力的把破損的臉皮貼回去“確切的說,他們這樣的見過,但是象拔蚌確實沒有,真是突破想象力的我得說你們的研究員真有天賦嗎?
不過我追查的可能不是你們,很抱歉才發現這一點。”
樓上的聲音有些高了“雖然不知道你說的象拔蚌是什麼,但總覺得不是好詞兒,我是貘!你知道這東西嗎?”
和象拔蚌一樣,貘這個單詞也是四六不靠的,專業的,生造的生僻詞,除了“貘”這個物種之外,什麼都不代表,這還不如象拔蚌呢,至少象拔蚌的單詞組還有點語句不通的歧義海神的意外。
不過凱文隻知道這個單詞的,對於世界物種,他算不上有太深的研究,但也可以偽裝成一般的專家了。
所以“那種像豬似的,有著可伸縮的長鼻,據說是拉丁美洲最大的陸生動物,他們永安東西合成了你?
喔,還是覺得挺有想象力的但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食腦者呢?那東西和兔子一樣是植食性的吧?”
象拔蚌貘頭人也很鬱悶“我不知道,那時候我失控了,就像前些時候我那克倫特兄弟他是我們當中唯一使用人類基因的。
你看起來知識淵博,知道基因對嗎?”
凱文冷笑一聲,他放棄了,膠皮臉破得太厲害,缺了一部分“可彆說謊啊,你們情況和基因關係可不大,要是基因有這麼簡單,就不會有人類禁區了。”
貘頭人沉默了一下,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音,一個白毛巾挑了出來“我知道我死定了,和你無關,我自己的身體,已經時日無多。
所以我們談談吧就像你說的,殺死我們的不是你,是實驗室,做個交易怎麼樣,你說點我想知道的,我說點你想知道的。
直覺告訴我,你找的就是我們。”
凱文點兒了點頭“你不嫌我的臉有問題就好,我想知道的很簡單,製作你們的是誰,基地在哪兒,就這些。”
貘頭人收回了白毛巾,又是一陣悉悉索索,他慢慢的舉著手走了出來,但是卻回複了人類形態“聽起來我要賺了。
不知道你是為了追查我,還是我們代表的東西,實驗室在更西邊一些的地方,西米穀岩峰,地點隱秘,守衛森嚴。
我們是趁著一次實驗意外才逃出來的。
他們想複製克倫特就是電視上的那個巨人的成果,但是失敗了兔子想辦法更換了他們的某種實驗材料。”
凱文晃了晃槍,小心的從屍體中間踮著腳走過,儘量避開一地的血“像你這樣冷靜的人還真挺少見的我才弄死了你的同伴當然,執行公務不得已,你應該也理解。
但是一般人的情緒,可不會這麼快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