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苗芬歎息一聲,她走出大門四下瞅了瞅,對孟玄龍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說平安無事,你可以大膽地離開這兒了。
孟玄龍領著空空向外走去。張樸玉站在大門口正向這邊瞅著。她一臉牽掛地說:“苗芬嫂子到底咋了?”她也是剛洗過,人顯得特彆滋潤。
孟玄龍望著眼前的佳人,他笑著說:“她臥室有隻大老鼠,又加上燈泡壞了,鬨得她一夜沒睡好。”
“就知道她是小題大做,這點小事值當得這樣大呼小叫嗎?”她轉身回了院內。
“燈泡換掉了,老鼠也捉住了,我們下地吧。”
“傻弟,她沒對你使壞吧?”張樸玉回頭一笑問。
“她能對我使啥壞?”孟玄龍去自己屋裡推電車。
張樸玉笑了笑,覺得自己是多心了,這應該是白雪瑩關心的事。
孟玄龍把電車推到張樸玉跟前說:“張姐,我們下地吧。”
“咱們還是走著去吧,又不是太遠。”張樸玉去關大門。
“我們有條件了,為什麼不享受?”他拍了拍後車座。
張樸玉坐後麵,空空臥在前麵腳踏板上。孟玄龍剛啟動電車,大柱匆匆地跑過來說:“傻子,你的電車我用用,我家的電車忘了充電。我得去西王莊請‘神神’,我老婆的病又犯了。”
孟玄龍停住電車,他雙腳立在地上說:“大柱哥,嫂子得的啥病?”
大柱三十多歲,他吃得胖胖的,長著一副憨態相。現在他急得像熱鍋裡螞蟻:“你是個傻子,一句話兩句話也給你說不清。”他說著就去推孟玄龍的電動車。
“大柱哥你彆急,嫂子到底得的是啥病?說不定我就能給她治好。”孟玄龍沒給他電車。
大柱向下推著孟玄龍,他一臉焦急地說:“傻子,你彆鬨了好不好?這次你嫂子病得厲害,治病如救火,回來我給你摘個西瓜吃,行了吧?”
張樸玉拉著傻弟的胳膊說:“傻弟,你就借他用用吧,咱走著下地。”
孟玄龍還想說什麼,大柱用腳踢下臥在那兒的空空,他騎著孟玄龍的電車走了。
孟玄龍拉著張樸玉的手說:“張姐,大柱老婆到底得的啥病?你知道不?”
張樸玉推開他的手說:“咱們邊走邊說,大柱嫂子得的是怪病,一年要犯好幾次。”
孟玄龍站在原地沒動,他說:“你說詳細些,這病我能治。”
張樸玉被他氣笑了,她說:“你又犯傻了,腰疼腿癢的,你給人家按摩一下紮幾針,算是你瞎貓逮個死耗子。大柱老婆的病,你治不了。”
“孟小三的怪病我都能治好,你不是親眼所見嗎?我治怪病最拿手。”他看空空一眼。
張樸玉神秘兮兮地說:“我聽人說,大柱老婆是啥精附身,她一犯病就在地上爬,東家長西家短,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隻要是做過虧心事的人都不敢去看她犯病,怕她揭自己的短。”
“這世上的病還真是千奇百怪,我還真得去看看。”他說著就去自己房間拿針。
張樸玉見他來真格的了就說:“傻弟,這可是治病,你千萬不能胡來,人命關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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