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糾結了半天還是沒有和琴酒說明是老白乾乾的,如果能借助這個機會狠狠的打擊fbi也算是一件好事。
“嗯,所以,你打算怎麼做?”貝爾摩德問。
“當然是給他們回禮啊。”琴酒咬著牙說。
“所以,你也打算炸一個軍事基地?”貝爾摩德有些不自然的問,心中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當然,黑麥想要借助軍方的手打擊組織,我也可以讓軍方對fbi動手。”
……
卡卡西不知道這件事,隻是接到了琴酒晚上要求集合的短信,以為琴酒想要找他麻煩,所以直接說明有事,不去。
不過琴酒似乎也沒有在乎他去不去。
重新變成上野琴的樣子,隨手從廁所裡兩個小孩子的身上要了兩個勳章之後就直接出去了。
而那兩個孩子隻是因為看到了止水的萬花筒一眼。
“沒想到止水的萬花筒那麼有用啊,還好冷卻時間可以用壽命抵消,相當於無冷卻嘛。”卡卡西這樣盤算,自從琴酒一棒打亂時間長河之後,在柯南沒有恢複原來的身體的時候時間就一直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運行。
證明就是柯南總共過了很多回情人節和新年,但是柯南都一直還在讀一年級。
所以理論上在這段時間裡麵,隻要不是受害者,哪怕他的壽命為零,他都可以活下去。
不過這樣大結局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而已。
剛出廁所一顆足球就朝著上野琴的腦袋飛過來,上野琴眼睛都沒有看一眼,直接一腳就將球砸向踢球的人。
結果對方跟保齡球一樣,四個人全被砸中臉倒在地上。
“喲,是你們啊,我以為是誰呢?想要偷襲我嗎?”上野琴走過去一把拉起為首人的衣領,一巴掌扇下去。
“看樣子你們的父母沒有教育好你們,難道不知道這種地方不可以踢球嗎?”
“你!我要告訴我父親!”
“哈哈,我說過我可以讓你們的依靠被土壤埋葬哦。”上野琴隨意的像是扔垃圾一樣將手上抓著的人扔到地上,隨後轉身就走,
“你們最好待在原地,不然待會你們的父母帶你們回家時會找不到你們啊。”
“你這樣會不會太囂張了?”小哀這個時候走過來說。
“不會,要的就是給他們一點教訓。雖然我對於什麼政界和商界不了解,但是我略懂一些拳腳,我的影分身已經去找他們父母溝通去了。”上野琴回答,
小哀無語,這就是以“理”服人嗎?不過倒是對於這種事情不在意,她從小就在組織中成長,對於這些事情熟悉得很,隻是她從來不會這麼做就是了。
她曾經見過不少參與藥物研究的人員被當場處決,對於黑暗麵的事她並沒有多少感覺。
“我覺得被你收養和在酒廠沒什麼區彆,都是黑暗組織。”小哀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