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上野琴講的話,透露出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兩個人隨時做好了消失的準備,並且提到了“奇怪的事情”,說明今天遇到的敵人可能不是人,其他的東西,靈異的東西。
為此,他們甚至還找了鼬來頂著,這很讓小哀擔心。
“真是讓人感動啊!下個星期的慈善晚會我會努力的。”
鬆平守聽了飯桌上的話,大為感動,表示一定會努力號召,大家捐款的。
片桐正紀,並且舉起了手,看著手上的戒指說。
“我也是,其實我的妻子在二十年前,也因為車禍意外死亡的。這次能夠參加蘇芳女士的慈善晚會,我想我老婆的在天之靈也一定會安慰的吧。”
蘇芳紅子不著痕跡的看了片桐正紀一眼,
吃完飯後,小哀和上野大穀和上野琴坐在沙發上,其他人打台球的打台球,打牌的打牌,毛利小五郎被蘇芳紅子叫到了另一個房間。
小哀壓低著聲音對著上野琴問。
“小琴,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特彆危險,要不我們回去?”
上野琴喝了一口自己的果汁,然後從包裡拿出一根藍莓味的棒棒糖。
“沒事,吃根糖吧,其實今天遇到的事情也不是特彆危險,主要是如今卡卡西不在,我們影分身消失了,沒有補充,所以更加警惕了一些。”
上野琴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然後把小哀包拿過來翻,很快翻出幾顆棒棒糖,自己拿了一顆,遞給了上野大穀一顆。
然後又低著頭在裡麵翻,找出來一把飛雷神苦無。
“誒?你還拿著啊,你身上都有飛雷神印記了,還拿著乾什麼?”
小哀將飛雷神苦無搶了回去,還將包拿了回來。
“卡卡西給我的第一把苦無,我留著不行啊?”
上野琴和上野大穀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笑意。
小哀將飛雷神苦無放好之後,像是想到什麼,抬頭問上野琴。
“飛雷神苦無上麵的字是,騎士吧?”
上野琴點點頭,然後露出邪惡的笑容。
“是邪惡的騎士的意思,原本卡卡西想用屠夫來著,後來覺得屠夫不好看,就改成騎士了。”
小哀失望的點點頭,原本還以為卡卡西隻想要表達是自己騎士的意思,沒想到那家夥腦子裡就隻有殺人。
上野大穀扇了上野琴的腦袋一巴掌,
“小哀,你不要聽他亂說。”
小哀又有些期待的看向上野大穀,但是聽完上野大穀的話,她覺得白期待了。
上野大穀說的是“卡卡西隻是覺得單純的帥才用的這個詞。”
毛利出來之後,走去和秘書他們喝酒,這個時候秘書已經喝醉了,大咧咧的拉著毛利小五郎大聲的說話。
“毛利先生,你想不想轉換一下?要不要來我們公司當歌手?一定會大放異彩的!”
“好!那麼我就來高歌一曲!”
毛利小五郎正準備放聲高歌,雙胞胎女仆就走過來勸眾人回房間睡覺。
上野大穀和上野琴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仆是雙胞胎女仆,不過想了想其實也合理。
這房子是絕對的對稱結構,有兩個大門,選用雙胞胎會讓人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再從蘇芳紅子收藏了很多詭異的麵具在走廊,就可以看出蘇芳紅子喜好詭異的這種風格,這樣也滿足了她的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