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抬頭將誌保手中的葡萄含進嘴裡,然後起身親了誌保一下。
“不吃了,要去琴酒麵前演戲去了。”
說完急匆匆的跑上樓穿自己的衣服傳回四國島把貝爾摩德接到東京曉總部,然後又開車到酒廠休息室。
誌保自己給自己剝葡萄,歎了口氣。
“卡卡西這一走,又沒人給我剝葡萄皮了,好像讓悅子提前收假啊。不過這一次的解藥研製的還不錯,居然已經達到可以維持三天的地步了。到時候倒是可以給江戶川幾顆,讓他好好陪陪小蘭。”
卡卡西這邊一腳將酒廠休息室的門踹飛,衝進來一把將琴酒提起來。
“你特嘛這樣照顧小琴的?我的人也被人乾掉了,你想要乾什麼?”
卡卡西的眼睛要殺人,並且手中已經拿出了苦無劃破了琴酒的脖子。
貝爾摩德麵無表情的靠在牆邊,看著卡卡西演戲,如果不是卡卡西再三強調過她不能太開心,她這個時候會喝著酒,笑眯眯的看著卡卡西表演。
“卡卡西,你冷靜點,這件事和琴酒無關,是曉乾的。”
“這件事和曉什麼關係?就算我在四國島暗殺了他們一個隊長,他們也不知道是我乾的!怎麼可能報複到小琴身上?”
卡卡西大聲的吼,施加在苦無上的力道也加深,但是琴酒還是麵無表情。
“不過一個工具罷了,死了就死了。”
琴酒忽然說出來的話,讓在場的人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琴酒會這麼說。畢竟之前琴酒對待上野琴是什麼樣,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哪裡是當作工具,明明是當作自己兒子來養的。
卡卡西憤怒的臉上也出現了疑惑的表情,“你在說什麼?琴酒?”
琴酒淡定的將卡卡西的苦無推開,才說。
“你不在的時間裡,我正在將他培養成組織的殺戮工具,不過是第一個任務就死了,看來他還不行。反正你不是也不喜歡他?總是隻帶著你的寶貝女兒出去玩?”
卡卡西忽然給琴酒腹部一下,“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其他人忽然拔槍出來指著卡卡西,
“卡卡西,住手,上野琴死了也就死了,琴酒絕對不能出事。”
卡卡西數了數,現場除了琴酒,其他人都用槍指著自己,包括貝爾摩德。
眼睛微微眯起。
“很好,你們都向著琴酒是吧?啊?你們幾個無非都是沒有孩子的人,你們體會不到我今天的這種感覺,雖然小琴不是我親生的孩子,但是跟親生的沒區彆!你們最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不然小心嘗到我今天的滋味!”
說完卡卡西直接走出休息室,貝爾摩德看了一眼琴酒,然後說。
“琴酒,你乾了一件蠢事,看來日本不會隻有一個小隊了。”
貝爾摩德向來不受琴酒命令,說完之後,轉身也走了。
其他人趕緊幫琴酒處理傷口。
卡卡西出去之後直接回到家,一個熊抱將誌保抱起來,給誌保嚇了一跳。
“我回來啦,不過感覺發展得有些奇怪,不過好在還是處理了,接下來就是等待律師發現梧桐和大穀的遺囑,將遺產全部贈予好友旗木卡卡西,兩個公司也就合並了。這將是一個真正意義上什麼行業都插一腳的商業帝國!”
誌保敷衍的點著頭,眼睛盯著電視中和小哀長得一模一樣的童星——gressaihara。
“我去,你背著我偷偷出道了?還這麼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