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暮雲大廈一看。
子慕就知道胡毅和迪尼卡他們經營的不錯。
兩人知道子慕過來,早早就在辦公室等著呢。
“李總,你怎麼才到?”
迪尼卡先忍不住問道。
“和梅總他們說了點事兒,走晚了。”
“今年的香港珠寶展,我想我們不用參加了。”
子慕想不到迪尼卡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為什麼?”
“因為,我們好多客戶都說他們不想來參加了,隻要有我們供貨就可以了。
而且,我們的暮雲樂園與暮雲大廈的客流量一直居高不下,也沒有精力去布展了。”
“迪尼卡,你的這個思想不對,你覺得你比蒂芙尼、寶格麗都厲害?”
“李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將自己展廳裝修設計好,比租他們的展廳更省錢,效果也更好。”
“不是這樣的,迪尼卡,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我們隻有站在巨人的麵前,才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珠寶展固然有訂貨會的含義。
同時,它還有同台競技、表演的成分。
我們隻有不斷地通過這種手段,才能縮短與這些老牌巨頭的差距,才能增加用戶的認知度。
以後,不管發展到何種程度,都要把握住這種機會,讓每一個珠寶展成為我們展示自己實力的表演的舞台。
原來我是準備參加今年的東京珠寶展、沙特珠寶展、迪拜珠寶展的,後來一是忙,二是想沉澱一下,就沒有參加。
你現在趕緊布置下去,不僅要將這次珠寶展參加好,而且要推陳出新,規模要比上次更大,更富有新意。
儘快拿出策劃案,時間還來得及。”
迪尼卡走了以後,子慕和胡毅聊了起來。
“胡毅,香港最近怎麼樣?”
“李總,這個地方魚龍混雜,水深的很,認同感很差,我覺得我還沒有融入到其中去。”
“你有這個想法就對了,說明你用心了。
這個地方一直是橋頭堡,各方勢力錯綜複雜,既是國內感知世界的晴雨表,也是國外勢力製衡國內的支撐點。
你彆以為那些太平紳士真太平,咬起你來一樣入骨三分,你要格外的小心。
最近有什麼新聞沒有?”
“有,郭家少爺腎壞死,這幾天正要死要活呢。”
“噢,什麼原因?”
“能有什麼原因,紈絝而已。”
“我讓你收購香港的地產,你做的怎麼樣?”
“香港的地產大多掌握在李超人家族手裡,收購起來十分費勁兒,人家根本不賣,我隻是搞了一點小塊兒的地塊,都費了老鼻子勁兒了。
對了,李總,如來他們上次轉過來三百噸黃金,這次你帶回去吧。
還有,就是郭家有塊兒地,是不是?”
子慕看看胡毅沒說話,輕微地點點頭。
子慕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便一個人出來去玉器街了。
這個地方子慕來過一次,規模和騰衝還是沒法比的,但是價格很高。
以前一直沒有時間過來,今天正好沒事,便想到了這裡。
看能不能博一下眼球,讓人知道他來了。
子慕這次不會像上一次那樣從低級翡翠開始收購了,他直接到了一個門頭比較豪華的原石店裡。
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值得出手的手頭。
他招招手,將店裡的經理叫了過來。
“老板,有沒有好點兒的石頭?”
“有,先生請跟我來。”
子慕隨著經理上到二樓,見貨架上的石頭比一樓的稍好點兒,但是也沒有讓自己出手的理由。
他繼續問,“還有沒有?”
經理看看子慕覺得子慕的衣著打扮還行,不像沒錢人的樣子,便打開旁邊的一個房門將子慕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