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宋掌櫃問。
小夥計急得像無頭蒼蠅,“不、不知道啊,剛剛還在的,這一會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人了。”
顧清清沒再多說什麼。
切:顧清清伸手在白菜幫上輕輕劃過,來回劃了幾次她,指尖傳來一種若有若無的很容易讓人忽視的細微磨砂顆粒感。
她突然抬頭望向宋掌櫃,“掌櫃的,你們店裡剛剛說的二秋夥計,貴姓是?”
“刁,刁二秋。”宋掌櫃回答。
聽到這個答案,顧清清拇指輕輕摩擦著食指和中指的指尖的動作一頓。
她接著站起身,看向王巡差問“大人,我想請問鎮上刁姓戶人家可多?”
王巡差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是搖了搖頭。
刁姓不多,她卻有幸在這一段遇上兩個?
顧清清笑了,隨即卻是對在場的唯一一個小夥計說的,“小哥,我有些話需要同你們掌櫃的說,你可以幫我們倒一杯茶水嗎?”
小夥計沒動,反而看向掌櫃的,見掌櫃點頭,他才轉身跑開。
一群人被顧清清的神神叨叨給弄得有些迷糊,顧清清也不賣官司,這才開始說“王巡差,宋掌櫃,我已經有了初步猜想,因為沒有證據,我現在沒有辦法多說,隻希望宋掌櫃陪我做一出戲。”
“做戲?”宋掌櫃不解。
就連溫無言也不知道清清發現了什麼,他有心問,卻又擔心壞了清清計劃,站著沒有吱聲。
“對,做戲。需要你在店裡宣布,就說找到原因為何,原因借口隨便你找,責任要在我們。而我們為了表示對貴酒樓的歉意,賠銀十兩。同時後天還要再送一次揚言絕對沒有問題的菜來,如果菜還出問題,賠款二十兩。”
在場人聽得都是一頓,瞬間都是嘶嘶吸氣聲。
顧清清說罷,緊跟著又說了一句“當然,賠銀十兩隻是當下說辭。如果我後天找到元凶,能證明與我們無關,這銀子我們自然是不會賠的。要是找不到原因,我們後天甘願真金白銀奉上二十兩,全當是給店裡夥計的草藥錢。局時,也請王巡差早早過來做見證人,宋掌櫃的覺得如何?”
王巡差見她頗為胸有成竹,多少也有些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便一口答應下來。
宋掌櫃見她如此說得明白,也跟著同意。
接著,顧清清對著二人又是一陣叮囑後,這才和溫無言、吳山一起離開知味樓。
出了樓,吳山卻是忍不住問“清清,你可是有了能證明自己猜沒有問題的證據?”
顧清清臉上帶著誌在必勝的笑容,見溫無言眼底也有好奇,她舉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給他們看。
結果,兩人在她手指上,什麼都看不見。
“吳伯,酸菜是經過我一手做的,也是我幫著他們碼在盆裡的,擺放的是什麼模樣我心裡大致有數,今天盆裡的菜被人翻動過。”
“這,這能證明什麼?”吳山有些不解。
同時為她著急,萬一她要弄不出寅午醜來,那可就要賠人家二十兩銀子呢。
顧清清笑,晃了晃手指,“另外,我在菜幫上摸到了很難察覺的磨砂感,像是藥粉的感覺!”
“啊!”吳山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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