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緲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關我什麼事,他又不是我爹。”
紅毛兒揉著眉心:“我的意思是,刀妄愛上皇後冒充皇帝一事,有八成可能是夷安告訴刀家的。”
薑緲聞言,倏地皺起了眉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夷安便可說是害死謝家人的罪魁禍首了!
抬眸看向紅毛兒問道:“夷安怎麼會知道皇帝是冒充的?”
刀妄不會蠢到連這件事都瞞不過一個和親的外國嬪妃。
紅毛兒挑起眉頭,沉吟道:“夷安首先是與刀家有關係,隨後和親南越,至於她是怎麼發現的,暫時還不清楚。”
薑緲點了點頭,真心實意地道謝,“多謝老祖宗。”
紅毛兒和白染竹對視一眼,“你們是我二人的後輩,這些事是我們應該做的。”
薑緲摸了摸鼻子,心道主要是你倆也是太閒了。
送走兩個祖宗,薑緲回屋倒頭就睡。
不論她睡與不睡,恩怨情仇都在那兒擺著,睡醒再算不遲。
……
夷安最近的日子極不好過,全身傷勢始終不見好,隻得依靠輪椅出行。
好不容易籌集夠了修建水利工程的善款回到京城,卻發現自己的國師爹像是變了個人。
怎麼說呢,音容笑貌猶在,內在風采全變。
自從去河東一趟,父親曾經的雄心壯誌、理想抱負也全丟在河東了。
也不修煉了,整日就躲在屋子裡鼓搗他那些新發明。
發明就發明吧,卻儘都是女人用的東西。
什麼姨媽巾、什麼胸罩,一聽名兒就不正經!
父親還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說這世上,女子太難了,他作為國師,理當略儘綿薄之力讓她們過得舒適一點。
她懷疑父親被奪舍了!
正當她想到計策對付那附在父親身上的鬼時,父親失蹤了……
她派去追蹤父親的人,全被那挨千刀的美人兒打斷腿扔了回來。
她問美人兒為什麼要這麼做,薑緲又沒有吩咐過。
美人兒理直氣壯道:“隻要是能讓你不高興的事,我做了大人就會高興。”
夷安:“……”
還有更鬨心的事。
等她回到京城才發現變天了。
對她有著曖昧之意的皇帝當和尚去了,如今朝廷由攝政王把持。
那宣遠侯竟然將她告到了攝政王那裡,說他兒子跟她去籌集善款失蹤,要必須交出人來。
攝政王完全不給她狡辯的機會,勒令她七日之內將人交出來。
她怎麼交?
那薑沛被她幾乎吸成了人乾兒,一旦交出去,她便立刻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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