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郎幾人前腳剛出了右相府,後腳喬欣就收到了張虎送來的消息。知道他們好手好腳的出了府,也就安心了不少。
至於右相府的人咋想,關她屁事!她壓根就沒有教小孫子巴結討好這些世家的打算,又豈會在乎彆人怎麼看?
右相的小孫子陸樂聽到下人稟報,不可置信,以為自己耳聾聽錯了:“你再說一遍,喬仁義幾人沒進二門居然就走了?”
那他精心準備了半個月耍人的樂子,豈不是看不到了?
“徐世子和關少爺和他們一起的。喬家小少爺還說......還說本打算來見見世麵的,如今這客至主不在,他們也就不多打擾了!”
也有那拱火的人道:“那徐世子是公子的表哥吧,沒想到也這麼護著喬家那幾個小子。”
在座的大都聽出了那話外之意。不由去瞧瞧陸樂的臉色。自家親戚在公開場合,明晃晃的維護敵人,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真要算起來,徐燦大伯母和陸樂的母親出自同一個家族,算得上拐著彎的表兄弟關係。徐燦如今這麼做也確實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小孩子果然受不得激,此時臉色爆紅,咬牙道:“真是不識抬舉的鄉巴佬,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陸公子不妨給他們顏色看看,如此沒眼色的東西,學院也沒必要待了!”
倒是那消息靈通的人,道:"就算不呆在京城,人家也有地方求學,聽聞陛下已經下旨讓喬家那個目不識丁的老婦重建青陽書院。”
“什麼?青陽書院是什麼地方,陛下豈可如此草率?”
“不然你以為關鍵澤為何冒著得罪大家的風險,也要和喬家走到一起,還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好給陛下留個好印象。
聽說每一個進書院的都必須是簽訂一份協議,進入了青陽書院,小廝丫鬟,婆子一個都不攜帶,一方麵都要自己動手,在學院的一切活動都有喬家說了算,就這麼荒唐的協議,陛下居然想到不想也答應了。”
有人回頭就問:“你是如何知道這些,可休要欺騙大家?這跟坐牢無異做法,也有人樂意去?”
那人無奈道:“說什麼沒人樂意,那關鍵澤補就巴巴的樂意了?你怎麼知我是欺騙,不過是消息還沒有大麵積的傳開罷了,我叔父正好奉旨配合這喬家籌辦此事這事呢,而且叔父已經決定將堂弟也送進去。”
說這話的是裴新書的侄子,裴家大房的小兒子,裴程。
他可是晴兒聽見叔父問他父親要不要讓他也去曆練一兩年。說什麼他們太過於嬌生慣養,玩世不恭。不如多出去看看。
他父親但是都有些心動了,還好阿娘和祖母當場拒絕了。
要不然她今日恐怕也會跟關鍵澤一樣淒慘。讓他一個世家子整天跟在農家小子身後鞍前馬後還不如殺了他!
裴程此言一出,現場頓時靜了下來。陸樂見自己主導的宴會居然又被喬府搶了風頭,心裡又氣又恨。
還待再做些什麼,就聽下人前來稟報:相爺讓他領著各家小子前去見見長輩,尤其是帶上喬府的幾個孩子。聽聞齊王問起了他們的情況。
陸樂:......
右相陸錦言相和棋王相聊正歡時。陸樂帶著一幫小夥伴們過來了
陸錦言略一思索,征詢了齊王的意見。齊王便對下人道:“,難得放鬆一下,右相不如一起去看看這幫小子在做什麼”
二人逗樂廳堂,大夥見到兩人便拜。等眾人見禮之後,齊王掃視了一圈兒道:“不必多禮,不是說喬家的幾個小家夥也來了嗎?怎麼沒見了他們?”
陸樂萬萬沒有想到,齊王居然見麵就提起喬大郎他們。
見大家把目光都轉向自己,他不得不上前回道:“回殿下,他們倒是來過,可能家中有事,未進二門,便打道回府。”
“哦,是嗎?”齊王撩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放下剛剛端起的茶碗。
便道:“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各位的雅興。”
齊王態度轉變得太快,讓在場的人都措手不及。
大夥雖然都明白,這轉變絕對和喬家的孩子有關。可心裡仍然不忿,沒想到僅僅一個照麵他們居然就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斃了下去,而且還是彆人不在場的時候。
堂堂一個王爺什麼人沒見過,居然會如此關心那幾個小孩子。對他們連問都不問一句,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齊王一出府,侍衛上前就把前院和後門發生的事稟報一遍。
“如今的世家子也就是這點出息。”,齊王臉色淡然,說出的話卻絲毫不留情麵。
難怪喬家兩代人都不熱衷和他們走到到一起!
“去,把後門發生的事跟右相說一下,老夫人知道今天的事嗎?”
“應該已經知道了,屬下和張虎打過照麵,喬府居然連府醫侍衛長都派來做車夫。”
“看樣子老夫人對今天要發生的事心知肚明。這事無需再問。”
“是。”
.....
喬大郎小朋友們此時正圍著莫大夫問話:“莫爺爺,咋樣?”
莫大夫放下病人的手腕,撫了撫下額須,也不故作玄虛,道:“還是挺嚴重的,不過也不是不能治。要是一開始就好好治,也到不了這個程度,都是拖出來的也沒舍得用好藥。好在咱們萊恩及時。若實在耽誤一兩日那真的是回天乏力。”
“那你快開藥,不用顧忌。”喬二郎想都沒想的開口。這孩子能不能治好,可關係到他的賺錢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