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很想直接說一句:有毛病哦!
但是麵對她的臉,她倒是不說了。
“初離,我們吃飯。”
“好。”
莫初離把剛才花昕交給她的瓷瓶拿了出來。
“你自己留著,萬一有用的上的時候呢?”花昕沒有拿瓷瓶,“每次隻要一點點,絕對能讓人昏睡很久,可以自保,你不會武功,日後我再給你多準備一些防身用。”
“都聽昕昕的。”
莫初離把瓷瓶收好,又和花昕好好地吃了一頓,隻是這回他多了幾分神,並沒有多喝一口酒。
“喲,今天喝的不多嘛!”
花昕看著依舊還有大半瓶的酒,打趣兒道。
“我不勝酒力,不想讓昕昕辛苦。”
花昕知道莫初離在說什麼,聞言就說了一句“初離真貼心”,然後就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酒。
南宮梓秋厲害啊!
原本花昕以為不過是一朵花而已,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心裡占據了那麼一大塊位置,都這麼些天了,居然還想念的緊。這都有些不像她了,特彆是今日見到的那位南宮萱靈,絕對和南宮梓秋有關係。
因為她們都有著一樣的桃花眼,這一點錯不了。
“初離對南潯國可有了解?”
坐在花昕對麵的莫初離正好夾了一根菜,聽到花昕的問話,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我隻知道南潯國和我們大夏的國情不同,他們是女子當政,如今的女皇是第十二任國主。在他們那邊重女輕男,一切都反著來。”
“這倒是有趣,當初我就說過,比較合我的胃口。”
莫初離一下子就明白了花昕說的是什麼。
“不過在南潯國女子要建功立業也不是十分容易,尋常人家一位夫郎都足夠了,若是想要三夫四侍,那麼女子可要有好本事才行。”
花昕笑了,“聽你的意思,我若是在南潯國,倒是可以活得很好了。”
“昕昕在哪裡都能活的很好。”
莫初離對花昕還是十分自信的。
“左右也是無事,比如過了今年,你陪我去南潯國走一遭?”
“過了今年嗎?若是昕昕打算好了,我自然是願意奉陪的。”
莫初離沒有提年底的及笄禮和花昕的婚禮,兩人默契地都沒有提。
“那就一言為定了。”
花昕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了。
貢院考棚裡,也有考生稱為號房。
號房簡陋至極,哪怕是在銘都也差不多。
兩塊木板,一塊用做桌子,另外一塊可當作椅子,分彆鑲嵌在兩側的凹槽中。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時候,就可以將兩塊木板拚作一張床。
言友之此時無比慶幸按時服用花昕開的湯藥,否則以他之前的大身板,彆說睡覺了,坐著都費勁。
“嗡嗡嗡”
耳邊時不時地傳來蟲子的聲音,他下意識地拿出了花昕遞給他的名為“風油精”的東西。
倒出來一點嗅了嗅,提神醒腦至極。
感覺比薄荷還要管用啊!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齊夏、李有田和邱日翊的號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