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暈倒了,我就順便幫你把腿給治了,隻是接下來的日子裡,你暫時不能照顧傾宴了,你得先把腿傷養好。”
花昕一本正經的和他說話,白術默默地點了點頭。
就是他怎麼覺得後脖頸有點疼呢?
花昕見他揉了揉後脖頸,又道:“你摔倒的時候磕到了,我也給你上了藥了。”
“多、多謝花小姐。”
“不客氣,走吧,我扶你。”
“這、這不太好吧?”
白術見花昕伸手過來,忙躲開。
“現在回廊上隻有你我,更何況當初我都背過你,現在扶你一把怎麼了?”
花昕半開玩笑的說道。
一回想當初花昕背自己過河,白術瞬間覺得沒臉。
“那、那多謝花小姐了。”
“走吧!”
花昕扶著白術,兩人前進的速度不算快,但是也總算走到了星雲殿。
目前三人中恢複最好的就是白蘞了,他遠遠地見白術居然被花昕扶著回來,嚇了一跳,趕緊上前來幫忙。
“花小姐有禮了,敢問白術這是怎麼了?”
白蘞如此對花昕那叫一個恭敬有禮,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礙於花昕的堅持,他們終於不喊公主,改為花小姐了。
否則一到星雲殿就聽見一口一個“公主”的,花昕覺得頭都要大了。
“白術的腿傷遲遲不恢複是因為傷口內部發炎了,我已經全部處理過了,就是未來一段時間,你們家宋先生的起居得你來照顧了。”
“這我知道,多謝花小姐出手相助。”白蘞扶著白術進屋休息去了。
花昕熟門熟路的去了宋觀傾的寢殿。
“傾宴,我可方便進來?”
自那日強行喂藥後,宋觀傾總覺得難以麵對花昕,後來又覺得左右自己看不見,厚著臉皮相處便是了。
這不,都已經住進公主府了。
所以現在聽見花昕喊自己名字,他會很自然地回一聲“花花”。
“今日我要解開你的白紗,你嘗試著睜開眼睛感受一下光,哪怕看不見也沒事,如何?”
花昕靠近宋觀傾,一股淡淡的藥香自他的身上傳來,沁人心脾。
“隨花花安排便是。”
花昕繞到宋觀傾的身後,解開了他的白紗,待她轉過身來,就看見一身白衣如雪的人兒坐在輪椅上,俊顏如玉,清雅出塵,就這麼閉著雙眼,仿佛睡著了一般。
“傾宴你……真好看。”花昕不會用華麗的辭藻堆砌宋觀傾的美,因為她覺得哪一個詞都不貼切,還不如實實在在的來一句“真好看”更為合適。
“花花也很好看,至少在我心裡是這樣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宋觀傾雖然看不見花昕的容貌,但是上回的那一吻,他還是摸到了她的骨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