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你,也不會是他,可明白?”
花昕的一句話宛如一盆涼水澆透了南宮梓秋的心,哪怕六月已經暖風習習,他依舊覺得自己墜入冰窖。
“什、什麼?”
南宮梓秋甚至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得縹緲了。
“你可記得我有婚約?”
花昕就站在他的麵前,微微仰著頭看著他,可是他卻不敢再看向她。
“記、記得。”
能不記得嗎?
可是他多希望沒有這一紙婚約啊!
“那你覺得未來的那個他會接受一個婚前不潔的女子嗎?”
這裡可是古代,封建王朝製度的古代啊!
南宮梓秋愣住了,一直以來心裡都知道,可是這話赤裸裸的擺到了明麵上來說,他依舊覺得心疼。
“我知道了。”
這回輪到花昕愣住了,“你知道什麼了?”
南宮梓秋努力調整好心態,深吸一口氣看著花昕柔聲道:“我知道昕昕心裡有我就夠了,對不對?”
“誒?你這話說的我都要心疼你了。”
花昕扯住了南宮梓秋的袖子,長久的相處,她知道兩人就算有情緒也要直接把話說開,因為一句話產生誤會就此錯過可不是她的風格。
更何況,南宮梓秋實在是合她的胃口,假如對方要逃離,哪怕是天涯海角,她綁都要綁在身邊。
當然,她相信她和南宮梓秋不會到那個地步。
如今多好,說開了,雙方都滿意。
南宮梓秋見花昕的衣服褶皺多了,伸手輕輕地拉了拉。
“裡麵那個可是睡著了?”
“是啊,我正在愁怎麼把他送回去呢!”花昕打量著南宮梓秋,笑道,“不如辛苦一下我們家梓秋?”
“昕昕有令,豈敢不從?隻是他是否睡得沉,萬一中途醒來,你又打算如何解釋?”
“這還不簡單?”
花昕晃了晃手指,牽著南宮梓秋的手步入房內,然後直接點了莫初離的睡穴。
“他……”
“就是你想的那樣。”
好吧,他就不該多此一問。
“走吧,有什麼話把他送回去咱們單獨說。”
花昕吹滅了紅燭,室內變得一昏暗,恰巧外頭雲朵遮住了明月,沒有人發現三個人從湖心島離開。
南宮梓秋的動作很快,守在屋外的梧桐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家主子回來,還在打著瞌睡。
兩人離開了慶國公府,並沒有回丞相府,而是尋了一處大樹,坐在了樹乾上聊天。
“撒了這些藥粉,蚊蟲就不會過來了。”
南宮梓秋小心翼翼地在花昕的周圍撒上了藥粉。
花昕靠著樹乾,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忽然傾身上前。
“昕昕?”
花昕將南宮梓秋壓倒在樹乾上,好在這可是一棵千年古樹,樹乾夠粗夠寬,又被濃密的葉子遮擋著,旁人根本發現不了這裡有人。
“不就是嫉妒我寵幸了他嗎?對他做過的事情我再對你做一遍如何?他在湖麵上,你在樹上,都是在野外,刺不刺激?”
花昕摸了一把南宮梓秋的臉,最後勾住了他的下巴,附上自己的薄唇。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唔……”
南宮梓秋一下子收緊了雙手,將花昕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他擔心一個不注意,兩個人都滾下去。
這裡距離地麵可是有一定的高度,哪怕兩人會輕功也會被打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