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都以為小姐不來了,這一走就是大半年,過年的時候也沒有收到小姐的紅封,我和飛雪都悶悶不樂了好久呢!”
輕風過來跪坐在花昕的左側,一襲薄紗青衣,長發披肩,十分乖巧地給她捶腿。
花昕十分愜意地半躺著,看著飛雪。
“就是,我們還給小姐準備了好多節目,結果我們等過了中秋,等過了除夕,又等過了端午,如今都快到乞巧節了,小姐才來。”
飛雪見花昕看著自己,也忙著走了過來,直接跪坐在案幾的另一側,先給花昕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今日的飛雪一襲酒紅色長衫,就是那領口開得極大,露出大半個肩膀,肩膀上的翠竹紋飾格外的顯眼。
“飛雪,我覺得你還是穿紫色的好看,這酒紅色倒是把你的皮膚襯得黑了不少。”
飛雪一驚,很快眼底就湧現一片霧色。
“小姐好壞,剛回來就打趣兒飛雪,飛雪要罰小姐一杯酒。”
飛雪奪過花昕手中的茶杯,替換成酒杯。
“呀,好香,好像是梅子酒。”
花昕接過酒杯又道,“好啦,我自罰一杯,你們倆都彆生氣了,等日後我搬了家,就召你們去我的新家小住如何?”
輕風和飛雪都愣住了。
“小姐,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外出可是另外的價錢。”
“就是,姚媽媽可不會輕易放人。”
“那是彆人,我可不一樣了,你們可彆忘了,我除了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還是大夏唯一的公主呢!既然是公主,多幾個男寵算什麼?”
輕風和飛雪對視一眼,紛紛起身來到花昕的麵前,直接跪了下去。
“哎哎,你們這是做什麼?”
“小姐,今日的話可是玩笑?”
輕風收斂起玩笑的心思,難得一臉嚴肅的看著花昕。
一旁的飛雪雖然不語,但是意思很明顯了。
“我沒有開玩笑,梓秋會跟著我住在公主府,你們是他的人,彆以為我不知道哦!”
輕風和飛雪直接朝花昕磕了頭。
“哎喲,不年不節的,你們行這麼大的禮可不就是為了遲到的紅封?來來來,都有。”
花昕從袖口裡抽出兩個紅封,其實是從空間裡拿的。
“一人一個,可不能說我偏心哦!”
“多謝小姐!”
兩人收了紅封,喜滋滋地來到花昕的身邊伺候。
“真的是慣的你們。”
花昕沉思了片刻,一把按住了輕風的手腕,順勢給他把了脈,這一把又驚訝了,怎麼輕風也中了媚毒?隻是症狀比南宮梓秋輕的多,若說南宮梓秋是十分,那他則是一分。
這麼一來,她順勢也給飛雪把了脈,結果如出一轍,飛雪也中了媚毒。
“你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之前明明是好的呀!”
輕風聞言一臉無辜的問道:“我們是生病了嗎?”
“你們不知道嗎?”
飛雪搖了搖頭道:“我們一直在這裡,並未外出,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你們……你們就沒有想那個的時候?”
“那個?哪個?”
“就……那個。”花昕的視線轉移到了輕風的下腹,後者也跟著低頭一瞧,然後兩人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