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樂嗬嗬的從每一間石室裡帶走了三五塊金礦石,她的空間彆墅裡就多了一堆金礦石。
南宮梓秋看著花昕逛完了每一間石室,手上卻沒有半塊金礦石,實在沒有忍住問了一嘴:“證據呢?”
“帶著了,我們回去吧!”
花昕拉著南宮梓秋的手,兩人又從原路退了出去。
離開的時候,花昕又按在了做了標記的位置,那塊突兀的山壁就合上了。
“還要回去?”
南宮梓秋很不想回到金礦洞,那裡的環境太惡劣了。
“我還沒有見到他們口中的‘首領’,於大娘說首領每月初一十五會過來驗貨。”
花昕想到了礦洞中還有那麼多被迫留下來做工的人,心裡就不是滋味。
“那也不必親自上陣,先傳訊回去,讓你哥哥派人過來,何必以身犯險?”
“你本事那麼大,你傳唄!”花昕難得擺爛,反而一臉期待地看著南宮梓秋。
南宮梓秋眨了眨眼睛,“你覺得你哥哥能相信?”
“我來執筆,用你的傳訊工具,如何?”
“也好,你失蹤三個月,我感覺整個大夏都要被他們翻過來了,如今知道你在北杉這邊,想必能放心不少。”南宮梓秋說完又拿出一隻盒子,盒子裡依舊是一隻蟲子,隻是這蟲子比尋蹤蟲更大些。
“這麼個小家夥,我隻能寫幾個字了。”花昕頗為苦惱,最後拿出紙筆,寫下寥寥數語。
“這叫幾個字?”南宮梓秋看著花昕洋洋灑灑地寫下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再看看自己的小蟲兒,頓時覺得這小家夥飛不回銘都吧!
“兩手準備,我們去最近的驛站飛鴿傳書,金礦洞不回了,我們知道地點就好,還有那個兔子村有古怪,我也得和哥哥說,然後我們就去找天山雪蓮,這回不通過村子,也不走這邊,換條山路如何?”
“一開始就這樣不是挺好的,平白多了一樁事。”
南宮梓秋隻是嘴上說說,事關大夏,他也不會拖花昕的後腿。
“沒辦法,誰讓這事讓我撞上了呢!不得不說,這就是老天的安排。走吧!下山!”
花昕走了幾步,見南宮梓秋還沒有跟上來,一回頭才發現他在把小紙條卷成卷綁在小蟲子的腿上。
“說實話,我擔心它腿會斷。”
“擔心你還寫那麼多?”
南宮梓秋摸了摸小蟲子的腦袋,抬手一放,“嗖”地一下,小蟲子不見了。
“這麼快?”
花昕微眯著眼睛,壓根兒看不見小蟲子了。
“看得見那得猴年馬月飛回去?”
南宮梓秋頗為自得,這可是他的小寶貝啊!
“行吧!祈禱它彆斷腿就行。”
南宮梓秋看著一蹦一跳的花昕,很想說這丫頭有時候不開口就好了。
銘都,丞相府。
花墨軒一身疲憊的在自家房間裡小憩。
三個月多了,花昕居然還沒有回來,若不是知道她的打算,他就會和花禹行一樣天天著急上火。
花昕平時會去的地方他都去了,就是盼著萬一這丫頭有消息傳回來呢?
結果倒好,一點音訊都沒有。
直到他又一次去了伶人館,看見了喬裝打扮的慶國公府的小公爺,才驚覺自己忽略了什麼信息。
隻是對方的眼神看自己怪怪的,又結合某些傳言,導致他總覺得莫初離對自己是不是有點不一樣的想法,這麼一想他就不敢總往伶人館打探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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