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昕和南宮梓秋從彆墅出來後,直接去了孫仲景的房間。
兩人進入房間後,一眼便看到了清醒的孫仲景、坐著的宋觀傾以及昏迷不醒的千月。
“花花,你來了!”宋觀傾聽聞聲響,趕忙起身相迎。
“傾宴,你先彆急,坐著說話。”花昕徑直走到千月身旁,眉頭微皺,關切地問道“她這是怎麼什麼情況?”
花昕見她衣著完好,應該是沒有機會下手才是,否則她可不介意將她的雙手給廢了!
敢覬覦她的男子,簡直是活膩歪了!
孫仲景見狀,急忙解釋道“是我用藥將她迷暈的。我萬萬沒想到這小丫頭竟有如此心機,想來常泰齊真是把她教壞了。”
“這哪裡是教壞,簡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你可知道,在隔壁,昕昕也被人下了藥!孫先生,難道這就是你們藥王穀的待客之道嗎?”
南宮梓秋怒不可遏,原本期待著美好的洞房花燭夜瞬間變成了解藥大會場。
即便花昕並不在意,他心中仍是憤憤不平。
本來順理成章之事,如今卻橫生枝節,一切都變得不再單純了。
沒錯,花昕答應南宮梓秋來一個不一樣的洞房花燭,就選在彆墅的房間裡。
如今是實現了,可是前提不太美好。
宋觀傾聞言是真的怒了。
“什麼?他居然對花花做出這種事……”
孫仲景一聽也震驚了,花昕看起來比千月還要小啊!
這人居然下得了手?
簡直是喪儘天良啊!
孫仲景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一下子來到花昕麵前,掀開袍子就要跪下去。
花昕見狀,急忙伸手虛扶了一把。
“孫先生,您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有話您直說便是了。”
孫仲景滿臉羞慚,隻覺得自己的老臉都快被丟光了。
“花丫頭,實在對不住,我竟然一直沒有發現常泰齊是這樣的人,如此看來,藥王穀絕對不能交到他的手上。他品行不端,我這裡也容不下他。你放心,我這就將他逐出藥王穀!”
“此事就不勞煩您費心了。”夜瀾昇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眼神冷冽如刀,“敢設計陷害大夏公主,此人我要帶回大夏去,按照大夏律法從嚴處置。”
說話間,天陽和天月也走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昏迷的千月五綁了起來。
“還有她,我也得一並帶走。”
夜瀾昇提醒道。
孫仲景則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滿臉震驚地看著花昕,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大夏公主?花丫頭是大夏公主?傾宴,這事你怎麼沒有和我說?”
宋觀傾雲淡風輕道“花花不在意這等身份,我又何必故意提起?不過既然提起了,那重新介紹一下,花昕,大夏國的榮悅公主,義父乃是大夏國皇帝,生父是當朝丞相。”
宋觀傾頓了頓又說道“剛才說話的是大夏國三皇子夜瀾昇,也是花花的駙馬。與花花一道來的是南潯國大皇子南宮梓秋,如今也是花花的駙馬,如此,老師你可明白了?”
孫仲景癱在地上,就算想起來也起不來了。
這一個個的都是皇親國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