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薑音自己也軟了。
可是不行。
裴景川狠起來要命,她的孩子保不住。
開車到公寓。
薑音決定跟他好好道個彆,所以可以滿足他其他的要求。
唯獨不能真的做。
裴景川的底線擺在那,不會強迫女人,所以儘管再不滿,也還是答應了。
一次又一次。
薑音被觸發出各種新功能,她簡直想死。
裴景川很不要臉。
做一次,記錄一次。
“上次欠的賬。”
“沒有結算的利息。”
“欠我的人情。”
最後一次時,薑音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她的眼淚都要流乾了。
他們要分開了。
裴景川啞聲告彆,“音音,要記得想我。”
薑音毫無意識地回答,“嗯。”
“一直喜歡我。”
“嗯。”
“隻給我一個人睡。”
“……”薑音睜開朦朧的眼,看著他,半響後才輕輕的,“嗯。”
她躺在柔軟的床上,心跳聲還震動著耳膜。
裴景川的溫柔,讓她突然很心酸,想大哭一場。
他們真的結束了。
不是協議。
而是這一段荒謬的感情。
薑音背過身去,閉上眼裝睡。
裴景川坐在床邊抽煙。
他睨著她。
屋子裡溫暖,她隻在腰間搭了一條很薄的蠶絲被。
軟蛇一般的腰,精致的蝴蝶骨。
潔白的肌膚上,每一處都是自己的痕跡。
是他占有欲作祟,弄得狠,希望它永遠都在上麵,讓彆人脫掉她衣服時,一看就索然無味。
但這都是幼稚的想法。
她年輕貌美,人也不錯。
找一個好男人其實不難。
他會疼她,愛他,像自己一樣,狠狠要她,綻放出她極致的美。
想到那樣的場景。
裴景川的眉頭就擰成一團,恨不得將嘴裡的煙蒂咬爛。
薑音感覺到了他的怒氣,默不吭聲的往床邊挪。
可沒挪幾下,就被長臂攬入懷裡。
薑音反抗,“真不行了!”
裴景川掐了煙躺下來,替她蓋好被子。
“我隻是提醒你,明天是明珠的訂婚宴。”
薑音啊了一聲,“可是奶奶討厭我,我去不是添堵麼?”
“明珠一天要問我三次你去不去,你舍得讓她難過?”
“可是奶奶受不了刺激。”
“受得了,我替你罩著。”
薑音嗯了一聲,眨巴了一下眼睛,嘟噥,“裴景川,我好困。”
“嗯,睡吧。”
半夢半醒,薑音又呢喃,“裴景川,你愛過我嗎?”
裴景川沒有回應她。
睡得很熟。
……
次日一早,裴景川醒來時,床邊已經空了。
薑音不知道何時走了。
他坐起來,低頭看著床上的痕跡,提醒他那個女人確實來過。
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之腦後,裴景川起床穿衣。
地上一張紙團子引起他的注意。
是撕碎了的掛號發票,他展開看,上麵寫著產科的字樣。
裴景川擰眉,將碎紙拚接起來。
日期是前兩天。
這一瞬,裴景川的腦內湧起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