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薑音沉默了下來。
她何嘗不想。
二十二歲跟了他,錯誤的開始,卻又心甘情願一而再的錯下去。
即使到現在,他們躲躲藏藏,跟薑音曾經渴望的生活完全相反。
但她可悲的發現,自己還是願意。
她願意等。
等裴景川凱旋。
儘管前方一片大霧。
她什麼都看不清。
薑音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細長手指探進發絲裡,摩擦著他的肌膚。
她的吻落在他的額頭,繾綣又溫熱,帶著輕微的潮濕和香氣。
酥麻入了心。
激得裴景川忍不住握住她的腰,緩緩收緊。
薑音的吻往下走,沒過他堅挺的鼻梁。
最後是那片削薄的唇。
他想張嘴吻住她,被薑音躲開了。
裴景川微微擰眉,蹂躪著她腰腹間的軟肉。
“音音,彆折磨我。”
薑音眼裡是他那張英俊出眾的臉。
臉上隱忍著欲望。
薑音勾起殷紅水潤的唇,輕聲說,“今天真的做不了,緩緩,好不好?”
裴景川滾了滾喉結,眼眸深深,“那你還勾我?”
“不做就不能抱你親你了嗎?”
薑音倒是撤得快,想下去。
裴景川箍得更緊,將她撞入懷裡。
“可以。”
他此刻渾身肌肉發硬,溫度高得異常。
但他硬生生忍了下來。
低聲呢喃,“前天確實弄得狠了,先緩一緩。看完伯母之後,還回來麼?”
薑音,“想我回來嗎?”
“你說呢?”
薑音伸長自己的腳,又彎曲。
細膩小腿盤著他勁瘦有力的腰,難耐般的摩擦著,“裴景川,你就隻想跟我睡覺嗎?”
致命的問題拋過來。
砸得裴景川沉默。
薑音玩弄他的耳垂,“嗯?我問你呢。”
她音調上揚,驕縱裡帶著不滿。
裴景川眼眸發紅,“很想是真的,但不隻有這件事。”
薑音冷嗤一聲。
她明明眼裡也有欲望,但是眉眼又吊著,居高臨下的睨著裴景川,“棱模兩可,你在掩飾什麼?”
裴景川受不了她這傲嬌的樣。
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反客為主。
薑音掙紮了一下,引得身上陣陣發痛,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隨便裴景川了。
反正他要是亂來,她就生氣。
他自然不敢。
裴景川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寶貝的收藏品,仿佛這世界唯他是主,被他放在掌心懶洋洋的把玩著。
“音音,我知道你想聽什麼。”
薑音仿佛被抓住了尾巴,不自在道,“你又什麼都知道了。”
“當然。”裴景川撥開她的衣服,戳著她心口的位置,“但是我沒法撒謊。”
他勾唇道,“雖然一天到晚隻想著上床,實在是低俗,但沒有辦法,顫抖痙攣的音音,實在太誘人了。”
薑音被他露骨的話弄得臉紅,垂眸不看他。
裴景川卻非要她跟自己對視。
掐著下巴的手,摩擦她的唇,她的脖頸。
看著那一片雪白的肌膚,慢慢變成他最喜歡的粉紅色。
裴景川歎息,“你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滿眼是淚看著我的時候,那眼神實在太愛我了。”
這話比剛才那些更令人羞恥。
薑音無力辯駁,“你胡說八道。”
裴景川又道,“白劍鋒那高管其實很難對付,所以我不得已動用我的特工,對他采取特殊的方法,提取腦子裡的真實記憶,說出賭場的秘密。”
“那是一針控製腦髓的特殊藥物。”
“沒有誰能撐得過三秒,問什麼就會答什麼,那種藥很難做,成本無比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