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短暫分開後的重逢,對相愛的人來說,就是一場天崩地裂的海嘯。
薑音任他主導,在欲望的海洋裡浮浮沉沉。
不知道過去多久,薑音嬌聲嬌氣地埋怨。
“裴景川,不舒服。”
裴景川氣息不穩,“哪裡?”
“……潮得很。”
裴景川一看,床單都濕透了。
她身上細皮嫩肉,養得嬌,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他帶著人下床,“那換個地方。”
這一換,就是無止無境。
偌大的總統套房裡,到處都布滿了他們的痕跡。
……
一切結束後。
薑音趴在浴缸,氣若遊絲。
裴景川為她清洗。
“今天不接我電話,就是想跟我玩角色扮演?”
薑音撩起眼皮,懶洋洋道,“你傻呀,董燕青監聽我呢。”
要不是監聽。
他們哪能半年都不打一次電話的。
裴景川淡淡道,“他現在人被扣押,什麼都做不了。”
薑音打起一點精神。
“裴景川,霍危是他的人,你知道這事兒嗎?”
裴景川將她摟在懷裡,麵對麵相貼。
他輕撫她臉頰上的發絲,“嗯,我知道。”
“那你這回豈不是白忙活?”
“怎麼會?”裴景川輕笑,“霍危那位置,是霍家拚了命捧他上去的,十幾年謹言慎行,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如果他真的要為董燕青破例,那他就得下台。”
薑音皺起眉頭,無聲思考。
裴景川看她一副被自己乾傻了的樣子,心裡軟成一片。
他耐心的解釋,“也就是說,如果霍危自私不幫,董燕青就會剃掉他這個得力助手,如果霍危幫了,他必死無疑,不管怎麼算我都不虧。”
薑音反應過來了,“哦。”
她累得很,身子軟綿綿的壓在他身上,“水裡好舒服,我可以就在這裡睡覺嗎?”
“不太行。”
薑音蹭他胸口,“為什麼呀。”
“我硬了。”
“……”
……
浴缸裡的水起起伏伏,灑了一地。
薑音泣不成聲。
眼淚和啜泣,都被裴景川一一吻去。
“音音,我愛你。”
“……那,那你輕點。”
“不行。”
“……”
……
次日下午,薑音睡飽起床,裴景川剛好卡著點進來。
他帶了吃的,食物的香味蓋不住,輕輕飄出來。
薑音剛好穿上衣服,打了個哈欠,“你怎麼把時間卡得這麼好。”
裴景川坐在上椅子,把她摟在懷裡。
雙腿分開。
穩固在自己的腿上。
他手臂橫到她麵前,解開蓋子,“董薔薇訓練你幾個月,生物鐘應該已經成型了,累趴下最多隻能睡六個小時。”
薑音唔了一聲。
裴景川盛了一勺子湯,“張嘴。”
薑音乖乖聽話。
暖湯入胃,身心舒暢。
“好餓。”薑音晃蕩著光裸的雙腿,歎息,“你快點。”
裴景川失笑。
“怎麼這張嘴也這麼饞。”
薑音嘖了一聲,“認真吃飯。”
訓練得多,薑音就吃得多,帶上來的飯一粒一粒的,全都吃乾淨了。
“餐後甜品吃不吃?”裴景川問。
薑音搖搖頭。
“董薔薇根本就不給我吃甜食,久而久之我就不想了。”她舔舔唇,“想吃點水果,水分足的。”
“好。”
葉楊拎著水果來的時候,門沒關。
他悄悄探頭,見裴景川背對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