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裴景川活了二十八年,就沒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這是繼續還是不繼續?
繼續的話,薑音肯定睡不好。
不繼續,那他炸了怎麼辦?
裴景川僵持了一會,到底還是心疼自己老婆,於是抽出來抱她去房間了。
他也累得夠嗆。
躺下抱著香軟入懷,很快就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薑音噌的一下坐起來,“裴景川!”
裴景川蹙眉睜眼,困意濃烈,“怎麼了?”
“昨天我們做了嗎?你沒事吧?”
她急切地扒開他的衣服,看他的傷。
大部分都結痂了,薄薄的一層,恢複得不錯。
薑音懊惱,“我後來有給你擦藥嗎?”
裴景川把她摟進懷裡,聲音帶著清早起床特有的磁性,“擦過了,彆吵,再陪我睡一會。”
薑音再次確認,“所以你沒事的吧?”
要是真有內傷,他不可能還做得下去。
裴景川敷衍,“嗯,沒事。”
薑音鬆口氣。
她嘟噥,“我怎麼困成那樣,做著做著就睡著了,後來你竟然也沒把我弄醒。”
一提到這個,裴景川可就不困了。
他睜開眼,黑眸幽怨。
“怎麼,覺得我被磨成針了?”
薑音聽他這葷話就害臊,“沒有啦。”
一邊說,一邊驗證似的,眼睛直往下瞄。
那小模樣把裴景川都看熱血了,掀開被子,將她壓在身下。
這次裴景川如願以償了。
薑音沒睡,悶哼著勾他的脖子,主動獻吻。
正在興頭上時,外麵突然有人敲門。
薑音嚇得渾身一緊。
裴景川低聲咒罵,“斷了!”
薑音啊了一聲,隨即不等她反應,外麵的敲門聲越發急促。
“裴總,我有急事找你。”
薑音推他,“你,你快去。”
裴景川充耳不聞,想繼續,結果那敲門聲就跟催命似的,一聲比一聲高。
薑音受不了,“葉楊有急事找你,你等一下嘛!”
裴景川生不如死地側過身,望著天花板喘氣,做了好一會的心理建設,才忍住把這世界炸了的衝動。
他直接去開門。
葉楊張嘴正要說,突然眼睛一瞪,直勾勾盯著他下半身。
操。
什麼都沒穿。
沒穿就算了,那水淋淋的是怎麼回事。
啊尼瑪,怎麼會有那麼牛逼的尺寸。
裴景川陰沉著臉,“喜歡嗎?要不要嘗嘗看?”
葉楊虎軀一震,瞳孔都快渙散了,“裴總……”
“不是有急事麼?有屁就放!”裴景川低聲嗬斥。
葉楊被嚇得腦子一片空白。
支吾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正事,“咱,咱爹過來了。”
裴景川撈了旁邊的浴巾裹上,眉眼鋒利地看著他,“我爸?”
“對,瞞著大家偷偷過來的,我發現之後叫人跟著,想來問問你怎麼辦。”
裴景川眼珠子冒火。
“一天到晚沒一個省心的。”
砰的一聲關上門,裴景川也沒心情繼續早操了,去穿衣服。
……
裴司翰早就在家裡把線索摸得差不多了。
這次裴景川他們來鬆市,他就按捺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綁住了溫向慈的手腳。
他非給她解開不可。
知道董燕青重傷在醫院,裴司翰膽大包天,直接去了。
還沒到病房門口,他就看見裴景川來勢洶洶,朝自己走來。
他扣住帽子,貼著牆裝路人。
裴景川也沒有拆穿他。
隻是在路過的時候,一腳踩他鞋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