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
霍危轉身欲走,裴景川開口道,“我媽是國家高薪聘請的頂級醫藥教授,伯母的病你包在我身上。”
他不屑道,“她是心病,心病慢慢治會變好,我不需要你插手。”
“哦,那隨你。”
頓了頓,裴景川話鋒一轉,“你下邊那玩意兒治好了麼?”
霍危背脊一僵,轉身衝過來一把抓住裴景川的衣領。
眼底的冰雪變成怒火,幾乎要吞噬裴景川,“彆忘了這是我的地盤,我同樣可以讓你也變成殘廢!”
裴景川靠在柱子上,挑眉,“誰說你殘了,我隻是給你小小切了一刀,又不是全部割了。”
“閉嘴!”
裴景川見他這反應不對啊,大膽猜測,“你沒去醫院看過?”
霍危青筋暴起,幾乎要揍人。
裴景川無視危險,戲謔道,“活這麼大,光顧著為你霍家辦事,都不關注一下自己的零件兒啊。”
“為什麼不去看,不是沒斷麼?”
“是覺得你大名鼎鼎霍秘書風光幾十年,掛男科丟人?”
“那也不應該,但凡有點性生活常識的人都該第一時間往醫院跑。”
裴景川抬起下巴,意味深長的拉長聲調,“你也是處男?”
霍危陰狠著臉,一拳頭朝裴景川砸去。
裴景川腦袋一偏,那一拳落在柱子上,漆都掉了。
“看起來文質彬彬,沒想到力氣還挺大。”
裴景川似笑非笑,扣住他冒血的那隻手,禁錮住他的動作。
“能治,放心吧,以後你照樣結婚生孩子。”
霍危獰笑,“治好了,我第一個拿你老婆開刀,你那麼喜歡她,應該在床上很騷吧?”
裴景川漆黑的眸泛著冷光,“說得好,你這句話比剛才那廢物拳頭有攻擊力。”
他猛地曲起膝蓋,朝霍危的弱點攻擊。
霍危反應快,迅速躲過,上半身卻失守,被裴景川反掐住脖子,用力往柱子上一撞。
後腦勺幾乎要骨裂,發出駭人的巨響。
他眼前頓時漆黑一片。
好幾秒之後,才恢複視覺。
裴景川手指幾乎要掐破他的皮肉,捏爆血管。
霍危的臉一寸寸變白,沒法對抗裴景川這條發瘋的狗。
“治吧。”裴景川語氣悠長,“治不好也沒事,新婚夜讓我去洞房,你霍家生我裴景川的種不虧。”
這時,背後傳來一道薑音的聲音。
“你們在乾嘛?”
裴景川鬆了手。
她來得太及時,再晚一秒,霍危就交代在這了。
他雙腿發軟,硬撐著沒有跪下去,靠著牆壁緩神。
薑音皺著眉,“裴景川,你在乾什麼呢?”
裴景川擋在霍危麵前,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沒乾什麼,跟霍秘書培養一下感情。”
“你當我瞎嗎?”薑音瞪他,“你看看他那樣,是不是打他了?”
說著要將霍危扶起來。
裴景川先她一步,拎著霍危往上拽,讓他坐著。
“沒打,就是切磋了一下。”裴景川牽住她的手,一副嚴肅的模樣,“我來跟他聊聊受傷的事,勸他打開心結,好好治病。”
薑音鬆開眉頭。
臉上覆蓋了一層寒霜。
“哦,我剛才聽到了。”
裴景川被她的變臉驚了一小下。
他悠著點說,“嗯,我是真心實意來道歉的。”
薑音,“是挺真心的,他治不好你就代替他睡他老婆,犧牲不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