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董燕青帶著薑音和溫向慈上了船。
這巨輪大得離譜,內裡奢華無比,快趕上半個莊園了。
董燕青來不及鬆口氣,保鏢就進來報,“裴景川也跟著開船過來了!”
董燕青不耐,“來就來,還能把我炸了嗎?前麵有我們的人,現在他資源不足,過來就是找死。”
保鏢發抖,“直升機好幾架呢,會不會有魚雷?”
輪船外,直升機的嗡嗡聲不絕於耳。
仿佛要把他們的腦袋削下來一樣。
董燕青不淡定,但都沒有表現在臉上。
“船上有阿音,他不會衝動。”
保鏢,“他把霍秘書給挾持了。”
董燕青氣急敗壞,用拐杖打他,“你能不能不說了,我看得到!”
你媽的拿那麼多薪水,什麼都乾不好,一天到晚就知道添堵。
……
薑音正在給溫向慈做檢查。
船上有醫生,但是他們隻聽董燕青的話,不肯說實情。
但是薑音知道,溫向慈出事了。
溫向慈很冷很冷,不管多高的溫度,都一直抱著自己,不斷發抖。
身上溫度持續升高。
此刻已經三十九度了。
退燒針已經打過了,藥也吃了,要不是怕器官衰竭,薑音又要給她打針。
薑音站起身來,吩咐保鏢看好溫向慈,有什麼問題隨時稟告。
她去找董燕青想辦法。
溫向慈變成這樣太詭異了,應該是吃了董燕青的藥。
找到董燕青的時候,他正在給自己的舊傷口上藥。
最近一直都高強度作戰,傷口都潰爛了。
那是裴景川打的。
薑音站在那,生硬道,“我知道你身上有我媽的解藥,你拿出來。”
董燕青疼得厲害,微微喘息,“阿音,你能不能先心疼心疼你爸?”
薑音,“可我在你麵前,連演戲都覺得惡心。”
董燕青感慨,“我又做錯了什麼呢,我隻是想要你回到我身邊。”
這種話,真是聽了叫人好笑。
薑音問,“成全的方式有很多種,可你偏選了最極端的。”
董燕青卻搖頭。
“你在薑家生活的時候,我跟裴景川就已經是朋友了,他是個可造之材,所以我幫了他不少。”
薑音站在那沒出聲。
董燕青繼續道,“但是他膽子太大,野心太大,在得知我暗中走私的時候,他竟然壓著我一頭,也做起了準備。”
“你說,他這是在防備我,還是搶我的生意?”
“而且我殺了很多人,裴景川太乾淨了,要是我跟他合作,以後他會把我啃得骨頭都不剩。”
薑音冷笑,“沒殺過人反而做錯了,什麼歪理?”
“你不覺得這很可怕嗎?明明都是肮臟的手段,他為什麼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
薑音不耐煩,“我要解藥!”
董燕青攤手。
“在實驗室,沒帶走。”
“我不信。”薑音拿出刀子,一把架在董燕青的脖子上,“你這麼做,不就是想要挾她對付裴景川嗎?我不信你真要她死!”
董燕青殘忍一笑,“你這次是真的猜錯了,我給溫向慈注射的是我的秘密武器,她窮極一生都在研製解藥,我就要她看看,那滋味的厲害。”
薑音忍無可忍,拿起刀對著他的傷口就是用力一紮。
董燕青悶哼。
痛,痛到極致。
但最讓他不可置信的,就是薑音竟然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
薑音厲聲道,“在你解藥交出來之前,我不會殺了你,但是你彆想好過。”
董燕青沒有反抗。
滿臉絕望。
算了。
他一開始就沒有對這個孩子抱希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