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對於葉楊的話,裴景川也不生氣。
失憶針的效果,並不是針對所有記憶。
而是讓這個人忘掉痛苦。
董燕青研究它的初衷,就是讓薑音選擇性地忘掉她看到的殘忍片段。
同理。
裴景川忘掉了薑音。
忘掉了曾讓他徹底心碎過的女人。
“我把她忘得那麼乾淨,說明她就不該存在,一個被藥物抹掉的女人,對我能有多重要。”
葉楊看著自家老板冷漠的表情,“裴總,失憶之前有很多誤會,太太當時是迫不得已。”
裴景川不耐,“再多嘴一句就彆乾了。”
葉楊不得不閉嘴。
行吧。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葉楊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安排?是讓太太去討好吳海呢,還是讓她去做內奸?”
裴景川冷冷道,“她沒名字嗎?”
葉楊,“……薑音。”
裴景川聽到這個名字,心裡莫名沉了一下。
他擰眉,掃了眼身下還蠢蠢欲動的某根。
“三天後再說,孕婦的事情還沒有完全平息,先看看吳海那邊會有什麼動靜。”
他沒忘跟薑音打的賭。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一件一件來,不著急。
……
薑音把新住處,買在裴景川的隔壁。
夜幕降臨,薑音站在陽台,跟唐芮打電話。
“你回來了?”一向沉穩的唐律師大叫,“你在哪你在哪?”
薑音哭笑不得,捂著耳朵道,“我等會叫人去接你,你晚上有空嗎,我有好多話跟你說。”
所謂的好多話,其實都是問關於裴景川的。
裴景川失憶之後,性子比以前冷淡了很多,一心撲在工作上,很少有交際圈子。
“他把以前的經商模式全都改了,公司員工大換水,做項目的手段要多殘忍有多殘忍,主打一個誰都不怕隻撈錢。”
薑音比較關心的是,“他經常帶女人回家是真的嗎?”
“這倒沒有。”唐芮道,“他從不帶女人回家,裴伯伯病倒之後,老宅就封起來了,他不準任何人碰,自己一個人住在隔壁。”
薑音捏緊水杯。
“他經常去開房嗎?”
“他的私人信息挺難查的,除了葉楊誰都不知道。”
現在他跟顧宴舟都快要入不了他的眼了。
十天半個月約不出來一次。
薑音撐著下巴,走神。
唐芮興奮道,“你回來之後,見過他了嗎?”
薑音冷笑,“見過了,聽說他牛逼起來一次能睡五個女人。”
唐芮呆若木雞。
她想到什麼,低頭看了看。
衣服拉開,問,“我沒c?”
唐芮被這跳脫的話題給整懵了。
“有吧?”她伸手摸了摸,“反正跟以前差不多。”
薑音麵無表情地穿上衣服,“我管他喜歡d還是f,反正這筆賬我記下了。”
唐芮,“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薑音頓了頓。
她靠在椅子上,看向隔壁的陽台。
這種房子的麵積很寬,大陽台外麵是海,風景格外惹眼。
她看見裴景川的陽台那,擺著吧台。
夜裡工作的時候,吹著風喝著酒,看著夜景。
也能看到自己這裡。
薑音看著自己的胸,問道,“你手裡有gay嗎?”
唐芮再次宕機。
“什麼玩意兒?”
“純gay,對女人完全沒有興趣,最好全技能,特彆是按摩。”
什麼都會,吃通全部圈子的那種。
唐芮抽了抽嘴角,“……還彆說,真有。”
薑音笑了笑,“我要一個,他的出場費我出雙倍。”
唐芮拿出手機翻了翻。
問道,“做過切除手術的要不要?”
“那自然最好了。”
“行,我回去安排,一個小時之後叫他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