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裴景川丟掉懷裡的女人。
往她臉上砸了幾張照片。
“跟我裝傻?”
薑音被這力道砸得一怔。
仿佛被挨了一巴掌,心口湧起密密麻麻的酸。
她眼神暗淡下去,遲鈍地拿起照片看。
照片上,是她今天跟霍危去咖啡店的抓拍。
她走的時候被霍危拉了一下。
可照片拍得很親昵,跟求婚似的。
所有的困惑在此刻有了答案。
霍危算計了她。
給藥是引她出門,拍照才是目的。
薑音抬頭看向裴景川,舉起照片給他看,“這能說明什麼?”
裴景川陰冷道,“我不覺得中了藥的女人能跟他喝一下午的咖啡。喝完咖啡還要洗澡麼?”
薑音站起來,視線直逼裴景川,“我出門跟他見麵是拿東西,洗澡是因為我不想那麼狼狽,生活習慣而已。”
說完,薑音乾脆全盤托出,“我壓根就沒被下藥,一切都是我跟吳海聯合起來騙你的,我就是想贏這場遊戲,聽清楚了嗎?”
裴景川毫無情緒。
“這個借口真拙劣。”
薑音頓時氣血上湧。
她就一句話,“你沒親眼看見我跟他滾床單,那就沒有發生過,你不能給我定罪。”
“我也不是很介意。”裴景川突然道。
薑音抬頭看他。
男人臉上的冷意並沒有消失,甚至更滲人,“遊戲還沒有結束,還要繼續麼?”
薑音搞不清他的腦回路。
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她隻能問,“要做?”
裴景川把這個問題拋回來。
“你想不想?”
薑音脫了衣服,賭氣一般,“來啊。”
即使怒火未消,但是彼此的身體太熟悉,也太契合,吻在一塊的時候,能拋卻一切外在因素,沉浸其中。
裴景川某處無礙,挑釁一般抵著她。
薑音比他更沒出息。
一年不見,這三天又一直隔靴搔癢。
她很快就軟成了水。
裴景川親她,取悅她,同時眼睛也在不斷審視她的身體。
找她身上有沒有彆人留下的痕跡。
在想他們下午用的什麼姿勢。
她的皮膚那麼薄,一碰就是印子。
可此刻怎麼會那麼光潔。
裴景川覆上去,留下自己的記號。
薑音快要發瘋,“裴景川,你能不能快點!”
裴景川卻在此刻,突然起身離開。
“薑音,滾出去。”
……
薑音渾身火熱,被裴景川趕出了門。
她呆呆地站在門口,過道裡的風一陣一陣的吹,冷得讓她不由得發抖。
好一會之後,薑音明白過來。
裴景川終於掰回一局,玩了她一回。
他看她動情,看她服軟,把她推到懸崖邊上之後,用毫不掩飾厭惡的嘴臉,讓她滾。
薑音身體有些軟,撐著牆緩了緩。
最後還是回到隔壁。
好好消化今天發生的事。
……
這場遊戲,薑音輸了。
裴景川雖說次次破敗,但到了時間臨界點,他們沒有發生關係。
按照賭約,她要傾家蕩產。
她明麵上的產業隻有薑氏集團,那給他好了。
重新換上風騷小裙子,薑音來到裴氏集團,沒有半點挫敗的樣子。
結果裴景川不見她。
裴景川知道葉楊會作弊,今天都沒讓葉楊上班,是女秘書接待的薑音。
女人對付女人,效果更好。
“真是抱歉薑小姐,裴總今天有點忙,誰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