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裴景川出院之後,就被溫向慈給強行扣押在家裡。
溫向慈把問題擺出來,嚴肅批評了裴景川一番。
然後再以商量的語氣讓他發誓,“你給我保證,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對阿音好。”
裴景川皺著眉,“她不吃我那套。”
“她不吃是因為你沒做好,你有空跟你爸學一學,他手段多。”
坐在一旁的裴司翰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
“你媽說得對。”
裴景川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沒說話。
裴司翰不滿,“你那是什麼表情?”
“不相信你。”
“我沒收你學費就不錯了,你還嫌棄我。”
裴景川沒搭理他,手插進口袋。
裴司翰一眼看穿,提醒道,“家裡不準抽煙,我去拿薄荷糖給你。”
他走路的時候,裴景川仔細觀察了他。
目前的義肢是之前定做的,雖說走路正常,但稍微快一點,就容易看出破綻。
不過將就一下也不是不行。
薄荷糖入口,裴景川一張臉冷得跟什麼似的。
裴司翰跟他說,“戒煙吧,你都三十了,該要孩子了。”
沒等裴景川回答,溫向慈那邊就喊了。
她還什麼都沒說,裴司翰就知道要乾什麼,“這個點你媽要泡澡了,她喜歡泡花草浴,我要提前把東西準備好。”
他站起身,想到什麼似的問裴景川,“你要不要過來跟我學學,我泡這個有一手,水的溫度和香味兒控製得相當精準。”
裴景川,“薑音沒你們玩得花,我學來沒用。”
“那你學點其他的。”
所謂的其他,就是如何把溫向慈伺候得跟女王似的。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溫向慈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不需要張嘴不需要等,裴司翰就已經給她安排妥當。
溫向慈往那一站,跟個遊戲人物一樣,轉一圈就什麼都好了。
裴景川表情凝固,“你們每天都這樣?”
裴司翰,“這樣的好事哪能天天有,偶爾她加班,一整天都會泡在實驗室裡。”
“……好事?”
“伺候你媽對我來說就是好事。”裴司翰笑道,“你媽能回來,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裴景川實在無法感同身受。
“不理解,但尊重。”
裴司翰沒空跟他說了,“你出去待會,我要去浴室給她洗澡了。”
“洗澡也要你來?”
“洗澡這麼累的事情怎麼能讓她親自動手。”
裴景川深呼吸一口氣,“封建時期的奴隸看見你都要喊一聲哥。”
……
浴室內,溫向慈被泡得渾身舒暢,昏昏欲睡。
見裴司翰進來,她下意識問,“你的腿行不行?”
“我適應了,正常用。”他蹲在浴缸邊,輕輕給她按摩。
溫向慈閉上眼享受。
“力道重點,我成天坐在那,肩膀和腰特彆酸。”
“你彆總按肩膀啊,手往下麵走一走。”
裴司翰遲疑了一下,然後把手伸入水裡。
溫向慈皺了下眉,睜開眼看他,“你喘氣聲彆這麼大。”
裴司翰屏住呼吸。
溫向慈勾唇,“進來給我按。”
“什麼?”
“進浴缸來。”
裴司翰舔了舔乾澀的唇,“兒子還在外麵呢。”
溫向慈故意道,“給我洗個澡而已,又不做其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