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薑音被他親得抖了抖。
“你,你說話就說話,彆動嘴!”
該死啊為什麼要喝那個東西。
裴景川一點都不客氣,吻住她的唇。
他從進來開始就覺得燥熱,此刻嘗到她嘴裡的味道,就像趕路人嘗到甘泉,急切地索取。
薑音下意識想掙紮。
想到什麼,又主動張開嘴。
勾他舌頭。
裴景川頓了頓,扣著她的後腦勺親得越發深入。
雙手立即得到自由,薑音趁此機會,趕緊去搶玻璃瓶。
結果裴景川的手更快,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薑音窮追不舍,手跟著鑽進去。
手腕立即被捉住。
“摸這。”裴景川鬆開她的唇,牽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摁,啞聲道,“這裡有你更需要的。”
薑音頓時覺得燙手,大叫,“你鬆手!鬼才需要!”
裴景川,“再叫大聲點,讓他們聽聽這前兒媳婦多浪蕩。”
薑音氣急敗壞,但是熄了火。
她心裡苦澀,“裴景川,我們就非要這樣嗎?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嗎?”
裴景川冷嗤。
“不是你說的,我表裡不一,生性暴戾,是個不折不扣的懷種麼?”
薑音下意識就要說,你現在本來就是。
但是怕他火了又是自己受苦,薑音硬著頭皮哄他,“沒有,你其實特彆好。”
裴景川看著她演戲,冷冷道,“為了得到原料你都能軟下身段哄我,怎麼就不願意做我情婦?”
“……”
她忍不住原形畢露,一拳頭砸在他身上,“你想得美!”
裴景川又親了她一陣,抽身離開。
“原料我會替你好好保管,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來找我。”
他說完,進入了書房衛生間。
薑音整理好皺巴巴的衣服,摸了摸發燙的唇,在心裡把裴景川罵了一百遍。
……
吃飯的時候,裴景川掃了一眼裴司翰。
“爸你這麼熱,菜也不辣,流一身汗。”
裴司翰呼出一口熱氣,也很疑惑,“是啊,我怎麼這麼熱。”
在座的人,隻有裴司翰連喝了好幾天。
薑音和溫向慈沒什麼反應。
而裴景川反應大。
是因為他年輕,因為他騷。
吃過飯後,溫向慈單獨問薑音,“你送的補品是不是摻東西了?”
薑音眼珠子亂轉,“那個……其實是補腎的。”
溫向慈,“……”
“上火是真的上火,但上的好像是欲火。”
“……你為什麼會送這個?”
“媽,是你說的爸老了呀。”
剛說完,裴司翰就在遠處中氣十足一聲喊,“老婆!”
溫向慈手指抖了抖,莫名害怕。
“乾,乾嘛?”
薑音趕緊走了。
……
薑音來到樓下,見裴景川倚靠在車邊。
正漫不經心地玩玻璃瓶。
薑音咬咬牙,走過去道,“你能不能換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