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審訊室裡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他殘忍地提醒女孩,“你境外的資料顯示,你前陣子剛滿十八歲。”
女孩的眼底開始猩紅,凶狠瞪著他。
裴景川笑,“上天待你不薄,以後你也算是有鐵飯碗了。”
……
另一邊,霍危抓到老衛的私生子之後,往死裡折磨了一番。
那男人滿嘴都是血,不僅不怕疼,凶狠挑釁,“有種你就打死我,我拉你做墊背的,黃泉路上不孤單!”
霍危的皮鞋狠狠碾壓他的臉。
“踩在我的頭上對付裴景川,誰給你的膽子!”
難怪是私生子,不受器重。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霍危雖然震怒,但心裡有分寸,不會真的把他打死了。
將人踹到一旁,霍危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裡裡外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保鏢送來乾淨的鞋,替他換上。
霍危動了一下骨折那隻手,剛才太用力,此刻又開始隱隱作痛。
他吩咐保鏢,“去任家,把任清歌接到家裡來。”
……
薑音回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任清歌從車上下來。
任清歌本來不太高興,看見薑音又露出笑容,“你怎麼樣?”
薑音挺喜歡她的,心情不由得變好,“胎動開始越來越頻繁了,其他沒什麼。”
“我聽說了一點伯父的事,沒事了吧?”
“沒事了,現在就是回來善後。”
她跟霍危之間該有個了斷了。
薑音好奇,“你是過來找霍危玩的嗎?”
任清歌生氣,“玩什麼呀,那蠢貨揍人舊傷複發,哎呀我真是服了他。”
薑音挑眉。
霍危現在傷口疼,薑音也不好上去打攪。
她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兩個身影。
任清歌放下工具,隔著衣服給他檢查。
摸了半響也摸不出什麼來,她說道,“你把衣服脫了,我仔細看看。”
霍危脫了外套。
任清歌嘖了一聲,“襯衫也脫了。”
霍危遲疑一瞬,“在這?”
任清歌掃他一眼,“你是女人嗎你害羞?”
“……”
薑音上樓去了。
心裡壞水兒不斷地冒。
霍危脫掉襯衫之後,露出健壯的上半身。
任清歌一愣,視線在他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手臂上停留了一瞬,認真檢查起來。
微涼的指尖在肌肉上摁壓,她問,“這裡是怎麼痛的?”
“鈍痛。”
任清歌抓住他的手臂抬起來。
因為湊得近,她的頭發垂落下來,輕掃過他的胸膛,撩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癢。
霍危抿了抿唇。
任清歌注意到了,“疼你要說,我好判斷怎麼給你處理。”
“不疼。”
他滑動了一下喉結,微微擰眉。
對此刻的心悸感到莫名其妙。
任清歌檢查完了,輕描淡寫道,“問題不大,你注意修養,不要再有大動作。”
“嗯。”
而後她看見霍危的手背上有破皮,順勢蹲下來給他消毒,抹上藥。
她冷不丁問了一句,“你私下健身嗎?”
霍危嗯了一聲,“每天兩小時。”
“看起來斯斯文文,身材還不錯。”
霍危下意識要說喜歡?
話到嘴邊,又轉變成了,“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