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霍危拿起耳釘。
在指尖摩擦了一下。
“看起來有點眼熟。”
但是戴珍珠耳釘的太多了,這樣排查下去也難。
他本就興致缺缺,此刻也沒有多問,把耳釘隨手放進口袋。
下屬繼續道,“但是這耳釘的牌子不小,我私下去查查訂單,用排查法應該能找到她。”
霍危嗯了一聲,“去吧。”
感覺到掌下女人的臉很僵硬,霍危問,“你抖什麼?”
任清歌鎮定下來,找借口道,“……身上癢。”
霍危才反應過來,她是渾身過敏,怎麼可能就隻有脖子和臉上有疹子。
他收回手,紳士道,“你我都是一隻手,不方便,我叫護士進來給你抹藥。”
“行……”
剛才緊張得冒出一身汗,疹子更癢了,任清歌解開了上衣兩顆扣子。
霍危起身離開。
護士抽空過來給她抹,好奇問霍危,“你們不是戀人嗎?”
霍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那一粒耳釘看著,“我是她哥哥。”
護士,“哦哦,長大了,確實不太合適。”
折騰了好一會,任清歌才終於歇口氣。
她看見霍危還在瞧那耳釘,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不是找到那個女人了嗎?”
霍危道,“她不是。”
“哦……我聽到你讓她叫,還以為你們小彆勝新婚,要在客廳裡那個。”
霍危聽笑了,“驗貨而已。那一晚我沒看清她的臉,但是她很會叫,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樣。”
任清歌,“……”
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跟狗嚎似的。
哪裡很會叫。
這死流氓。
任清歌紅著臉側過身,背對著霍危。
那枚耳釘是她的,她真怕霍危順著這個點查到她。
任清歌忍不住問,“霍危,你還要找多久啊?”
“怎麼?”
任清歌小聲說,“我是覺得她躲得這麼嚴實,估計是真不想見你,你要不就算了。”
霍危沉默了片刻。
任清歌的心臟怦怦跳。
後悔剛才說那話。
他會不會懷疑什麼?
隨後,霍危清淡的嗓音響起,“我這幾天反省了自己,那件事是我的錯。”
“她估計是無意間闖進來的,我當時沒有理智,所以脅迫了她。”
“我理應給她賠償。”
任清歌呢喃,“那她估計嚇壞了,所以才不肯見你。”
霍危,“剛才我說的都是次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麼?”任清歌順勢問。
霍危嗓音啞了兩分,“裴景川說得沒錯,我確實有點食髓知味。”
任清歌渾身一抖。
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
“……所以呢,你找她出來,讓她跟了你?”
“她要是願意,我會給她名分。”
名分?
任清歌立即想到她跟霍家的差距。
霍危出身尊貴,職場上也處處拔尖。
即使他願意,霍家也不會願意。
所謂的名分,大概就是用錢解決。
任清歌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不再說話。
她打完藥就跟霍危一塊回家。
原本隻是霍危骨折,現在好了,兩個病號惺惺相惜。
但是總歸來說還是任清歌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