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其實霍危對電影裡的女演員完全沒有感覺。
他也不知道在為誰守貞操,電影隻看場景模擬和打過碼的。
技巧就看文字解說。
他不是沒去翻找過各種昂貴又稀有的演員,但那些一略而過的封麵。
他看得索然無味。
點進去的想法都沒有。
任清歌腿軟,撐著牆往上走,霍危摟著她。
任清歌的身子靠在他身上,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所以今晚上我的回答,你知道什麼意思吧?”她問。
霍危嗯了一聲。
“你想找個不那麼有錢,跟你差不多的,過普普通通的日子。”
任清歌順著往下答,“對,你清楚就好。”
霍危冷淡道,“那上次我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麼?”
任清歌當然記得。
抿唇不語。
霍危就再說一次,“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我沒有道德,婚後你想要了,隨時找我。”
任清歌抽抽嘴角,“那我要是不想要呢?”
“我有的是辦法。”
走完最後一個台階,任清歌問他,“你圖什麼?”
霍危,“你口是心非,又圖什麼?”
任清歌望著他。
輕輕碰碰他的臉。
開玩笑說,“哪是口是心非,我隻是不想你白跑一趟罷了。”
巴巴的跑過來,多叫人心軟。
霍危捏住她的手。
“你點了火,那就負責到底。”
霍危送她到門口,駐足。
眼裡暗流湧動,是勢在必得,“清歌,我隨時等你消息。”
……
任清歌這一晚睡得很是辛苦。
她做夢夢見自己成了一條拔河的繩子,霍危跟韓雪雯一人一頭。
兩人死不讓步,非要爭個輸贏。
最後繩子嘣的一聲斷了。
她死得東一塊西一塊的。
場景轉換,任清歌跟一個普通人結婚,洞房那天霍危先一步進來,將她吃乾抹淨。
新郎官就在外麵看著,一臉麻木。
霍危穿褲子的時候還問他,“我技術怎麼樣?”
新郎官就打她罵她,說她不知廉恥,剛結婚就跟人亂搞。
霍危卻不關心她死活。
隻關心下次上床是什麼時候。
夢醒之後,任清歌蹭地坐起來,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打濕,耳朵嗡嗡叫個不停。
她心有餘悸,半天都回不過神。
外麵天色大亮,任清歌呆呆望著日光,好久之後才接受現實。
這攤上的都是什麼事啊。
她渾身無力的打開抽屜,拿出那張韓雪雯給的銀行卡。
原本就計劃早點還,因為有陰影拖到現在。
眼前是拖不下去了。
……
任清歌打起精神,前往霍宅。
她之前知道霍危斷了韓雪雯的經濟,但沒想到她會過得這麼慘。
因為身無分文,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幾乎沒有多餘的活動。
她謊稱生病足不出戶,一整個精神萎靡。
特意問了霍危在不在家,任清歌才去臥室裡找韓雪雯。
管家知道點內情,見她上樓之後,轉身給霍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