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這話把陳猛給嚇得,連忙解釋,“沒有沒有,之前裴總特意交代過我,要早點把任醫生練出來,我想早點完成任務。”
說完他鼓起勇氣道,“霍秘書,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你可以跟我明說嗎?”
裴景川替他答了,“你不該長那根東西。”
陳猛下意識捂襠,“但,但這是我媽給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霍危淡淡道,“去忙你的吧,以後彆打聽任醫生的事。”
陳猛,“那裴總,我以後不帶任醫生了?”
裴老板點頭,“霍秘書的女人你沒命帶。”
陳猛一聽,倒吸冷氣。
原來他們是那種關係,難怪!
“行,好,我知道了裴總。”
老板發話了就行。
正事聊完了,霍危起身要走。
裴景川提醒他,“秦氏現在對我來說也是個威脅,你要辦就早點辦,彆拖。”
霍危,“不用你提醒。”
“我是說臥底的事,我們按原計劃辦。”
霍危頓了頓,眸色深沉。
見他猶豫,裴景川掐斷他的想法,“沒有誰比任清歌更合適了,你之前已經打草驚蛇,再拖下去,對我們不利。”
霍危擰著眉,“知道了。”
裴景川,“要演戲就演像點,秦淵不蠢,要想最大程度上保護任清歌,你就得付出點代價。”
霍危滾了滾喉結,什麼都沒說,開門離開。
他一走,裴景川就露出真麵目,勾起森冷的笑。
跟我玩。
玩不死你。
……
任清歌去見薑音的時候,一整個心虛冒冷汗。
薑音很是關心,“那天你沒給他吧?”
任清歌搖搖頭。
又點點頭。
薑音氣笑了,“你就這點出息?”
任清歌皺著臉,“他太那個了,我沒把持住。”
“哪個?”薑音覺得有意思,“霍危不是一直生你氣麼,他還勾引你?”
任清歌嘀咕,“我剛騎他身上他就主動了,他知道我喜歡聽他喘,後來他就一直在我耳邊喘,不是勾引是什麼。”
薑音掐指一算,不對。
霍危不對。
她轉頭問了裴景川,“這兩天你見霍危了嗎?”
裴景川翻一頁文件,頭也不抬,“前天去見過一次。”
“你沒覺得他哪裡不對勁?”薑音問,“怎麼會突然就原諒清歌了,不會前陣子他冷落清歌,都是故意的吧。”
裴景川停下工作,似笑非笑的,“你才反應過來。”
薑音氣血上湧,“好個霍危,虧我之前還替他擔心,生怕清歌跑了。”
感情他們都成了霍危的墊腳石。
玩起套路來一環接一環的。
裴景川在一旁煽風點火,“他現在倒是美了,把每個人都玩一遍,坐收漁翁之利,看看任醫生,被他勾得魂都沒了。”
任清歌澄清,“沒有,其實我也沒給他多少好處。”
說完自己都心虛笑了,“好吧其實那天我就睡了兩小時。”
薑音,“……”
她歎氣,“霍危玩你就跟玩溜溜球似的。”
任清歌漲紅了臉,“他對我也好。”
“對你好舍得冷落你那麼久,舍得那麼多天不見你。”裴景川說霍危壞話,“他住院那天,你給他送了吃的,他轉手就倒了。”
薑音悄悄戳他胳膊,讓他彆說了。
任清歌臉上的紅暈逐漸消失,“哦。”
挺厲害的霍危。
她站起身,“薑小姐我先走了,家裡水龍頭沒關。”
薑音失笑,“那可是大事,你快回。”
她走後,薑音下意識問,“我們這樣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裴景川,“我失憶那段時間,霍危的挑撥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