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薑音跟她細說了一番。
任清歌不敢苟同,“那還是便宜他了。”
薑音見她小孩子氣,不由覺得可愛,“你們之間的問題,又何止這麼一個,你既然選擇了繼續走,就得不拘小節。”
任清歌仍舊心裡悶氣。
“他那天,可能跟羅沐瑤睡過了。”
薑音挑眉,“是嗎?你走後不久,他就出來了,大概是喝得太多身體不大行。”
任清歌噎了一下,“這麼快就不行了?”
薑音,“是啊,男人花期很短。”
任清歌失神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他了。”
薑音知道,她這話不是嫌棄霍危花期短。
是對霍危失望。
她是真真切切被霍危傷了一把,此刻即使身體不適,眼底也沒有光。
薑音問,“清歌,你怎麼想的。”
任清歌如實說,“我真的想跟霍危結束了。”
她的愛幼稚又廉價,但卻隻能那樣,入不了霍危的眼,那她也不必非要撞南牆。
“原本我們就錯了。”任清歌眼眸濕潤,“既然沒有結果,我倒不如及時止損。”
薑音心說,這下是真完了。
霍危作死跟她沒關係,但是他們如今鬨成這樣,裴景川在中間作了妖。
薑音過意不去。
她安撫,“先彆急,再給霍危一次機會。”
任清歌搖搖頭。
她也怕自己心軟,所以急忙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還要跟秦淵解釋今晚的事,我回去打個腹稿。”
薑音挽留不住,跟到門口。
外麵兩個人也聊得差不多。
霍危抬頭看向任清歌,平靜不少。
“我送你。”
他站起身。
任清歌說了句不用,大步往門口走。
霍危壓根不聽她的意見,亦步亦趨跟著。
到了樓下,任清歌看向他纏著紗布的雙手,“我自己打車回去。”
霍危打開車門,態度不容置喙,“上去坐好。”
任清歌意味深長看著他,“霍危,你會後悔送我。”
“你還能吃了我麼?”霍危眸色深邃,“真能吃了我,我反而更期待更興奮。”
任清歌聞言,遞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坐上副駕駛。
此刻正是加班狗下班的高峰期。
他走的那條路幾乎天天都會堵,霍危也習慣了。
堵車反而是件好事。
他倆可以多待會。
上車後一路都無言,任清歌乖順地坐在那,回味著薑音今晚上的交代。
她突兀問,“你跟羅沐瑤做過嗎?”
霍危拉鋸著,“你今晚上跟王昊天做到了哪一步?”
任清歌冷哼。
“抱了摸了。”她語調起伏,“當然,不如那天你跟羅沐瑤那麼親近。”
霍危冷冷勾唇,“摸你哪兒了?”
“管得著麼?憑什麼告訴你。”撕開曖昧那層關係,任清歌跟小時候一樣狐假虎威,“要不是裴總的人來得太快,我真想試一試王昊天的活兒。”
霍危咬著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