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薑音!
走的時候,任清歌才看到那一套學生裝。
霍危一本正經道,“私下穿給我看,怎麼樣?”
任清歌見他那悶騷樣,玩心大起,“隻穿給你看看就好啦?”
霍危垂了一眼紙袋子。
裙子擺在上麵,有點短。
大概隻能遮住屁股。
他悶聲開了會車,仿佛說服了自己一樣,開口,“再穿著,做。”
任清歌伸手扒拉了一下裙子,“倒是方便哦,撩起來就進去了。”
霍危手一滑,摁到了喇叭。
突兀一聲叫,把旁邊大哥嚇一哆嗦,探頭瞧他。
霍危無視,默默踩油門。
任清歌看出他急了。
一急,這男人就散發熱度,勾得她也熱。
任清歌清清嗓子坐好,“你下午好像還要上班,晚上幾點吃飯,你到時候去接我嗎?”
霍危哪能聽進去後半句。
他敷衍道,“今天不用去單位。”
“哦,那想跟我去酒店嗎?”
霍危原本是計劃去彆墅的,在家裡做更能施展拳腳。
更是尊重任清歌。
他問,“為什麼去酒店?我們現在不需要偷情了。”
任清歌笑道,“但這是學生裝哎,我們不該代入成學生嗎?學生放學後就是去附近的小賓館。”
霍危抿了抿唇,想到當時那個場景,血液沸騰得更厲害了。
任清歌長得又是白昕清純那一掛的,穿上學生裝再梳兩個馬尾。
年輕了十歲。
霍危站在床沿看著眼前扭捏的女人,氧氣卡在肺裡,出不來。
他感覺自己在禍害她。
而越是抵抗這種情緒,反應就越失控,任清歌一開始還彆扭,發現他喜歡之後就逐漸有了信心,賤兮兮地說,“叔叔你不要這樣,我要回家了,不然爸爸會擔心。”
後來就隻剩下哭了,喊他王八羔子。
霍危從後壓下來,吻她肩膀。
任清歌的眼前隻剩下搖晃得很厲害的殘影,也不忘提醒,“彆咬……晚上,晚上還要吃飯。”
霍危磨了磨牙,換陣地,咬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結束後,任清歌捂著滿屁股的牙印子,懷疑人生。
“……我摸著好像有破皮,要不要打一針疫苗啊?”
霍危原本還心疼,聞言沉下臉,對著那傷痕累累的一片就是一巴掌。
“我是狗麼,打疫苗。”
那一巴掌不重,可任清歌還是忍不住地躲。
小聲罵,“你不是狗你咬我。”
霍危湊過來,“嘟噥什麼?”
任清歌抬起頭,喊他,“霍狗子。”
霍危意外地不排斥,也不嚇唬她。
隻是說,“身體比什麼都軟,嘴巴比什麼都硬。”
掐著下巴親了一陣,他瞧著她迷離的眼,低啞道,“遲早給你這張嘴也弄軟。”
任清歌的魂魄被他牽著跑,“你剛才不是都親過了,還不夠軟?”
霍危定定看著,滿腦子廢料。
任清歌感應到了,臉紅個透。